!” “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着北镇抚司和兵马司的人赶来救驾。”雍王靠近皇帝,他耳边说:“做梦了,我买通大同守卫,放开一条小道,不出意外,漠北人此刻已经兵临城下了,各司忙着守城,根本暇顾及宫墙内的情形。到天天一亮,敌军退去,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皇帝听完,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幼子:“你敢勾结外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雍王笑中带着些许得意:“我做这些,就是要告诉你,我比懦弱能的祁王强上百倍。” 皇帝没有再接话,盘腿坐回榻上,阖上双目,慢条斯理的说:“我要是你,就赶紧去前面看看,亲娘的灵棚还不。” 雍王的脸色由白转青,拔腿向午门跑去。 雍王一走,皇帝的面目逐渐扭曲,喷出一口血来。 …… 午门前的情形愈发混乱,百官勋戚,内外命妇,男男女女近千人都没头没脑的乱跑,禁军到处抓人,却不知抓到后又该作何处置。 灵棚坍塌,满地狼籍,只剩一具棺椁光秃秃的淋着雨。 “殿下,诏呢?”禁军统领急急的问。 雍王跪地上,捡断裂的招魂幡,目眦欲裂的嘶吼:“谁干的!” 禁军统领道:“是沈聿为了掩护祁王逃跑……殿下,诏呢?” 雍王仿若听不见,浑身颤抖的站身:“沈聿,我要掘你的祖坟!” 他率领一队禁军,往祁王逃跑的巷道追去——得不到诏,杀了祁王也是一样的。 古往今来,王败寇。非是被史官谩骂几句已,何况本朝篡位夺权的又不止他一个,挨骂也轮不到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