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得好像是你家铺子。” “有我父皇的股份啊。”荣贺道:“我就盼着财源广进,让我父皇别总惦记我欠的五万两银子了。” 怀安哭笑不得:“你又没有兄弟姊妹,陛下的迟早都是你的。” “无所谓啦,”荣贺摆摆手,“要是立我做太子,我就努力当个好太子,要是封我做藩王,我就安安分分的去就藩,到哪没有一口饭吃啊。” 怀安愣了愣,原来这家伙什么都明白。 “别这么看着我。以在王府的时候,虽然不受皇祖父待见,日子过得很拮据,但父皇母后一很睦,母后操持着整个王府,待我除了不像亲娘样亲近,余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荣贺道:“实我对她也没办像亲娘一样,所以我们这样,反而都很自在。” 怀安点点:“能理解。” “我知道母后很想生一个自己的孩子,要是真的生出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但是无所谓,我只希望一家人气气的,不要因为进了皇宫就生龃龉,变得像祖父样。” 怀安不敢接这话,可巧了,也有个很不招人待见的祖父。 荣贺似乎也觉得说先皇的坏话有些不妥,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实我祖父挺可怕的,我每次看到就想发抖,可是怕给我父皇惹麻烦,连抖都不敢抖。我时候就想,做皇帝有什么意思?孤家寡人一个,皇后早早没了,儿子孙子都不敢靠近。” 怀安劝道:“陛下不会像先皇样的。” 荣贺道:“可父皇已经一个月没去过坤宁宫了。” 怀安沉吟片刻,让附耳上来:“我们这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人们渐渐卸下了御寒的衣裳,从冬日的倦怠中脱离。 怀安在皇帝的案不住的念叨:“阳气潜藏一冬,从春天开始升发,正是养阳的好时机,需要一盏茉莉奶绿,散发冬天积聚在体内的寒气,提神醒脑,振奋精神。” 皇帝拿没办,对说:“呈上来吧。” “呈不上来。”怀安道:“您得拨冗去’来一品’亲自品尝。” 皇帝笑骂:“又胡闹了。” “怎么是胡闹呢。”怀安反问:“您就不想看看您亲自提匾的铺子吗?” 皇帝抬,怀安朝挑挑眉毛:“新铺子可气派了,在楼还可以俯瞰京城街道,陛下难道不想看看,您治下的百姓,有没有安定繁荣,有没有过上好日子?” 皇帝登基一年半了,除了祭陵,还没出过宫门半步呢,实早想出宫走一走,散散心了。虽然可想而知会被言官弹劾,但果顺从言官,跟圈在栅栏里的猪有什么区别。 于是吩咐身边当值太监:“吩咐下去,朕要出宫。” “是。”太监立刻要去通知都知监,准备摆驾的仪仗,安排锦衣卫护驾。 “不必,朕要微服出宫。”皇帝道。 太监道一声遵旨,急忙下去安排。 皇帝换上一身青色蓝缘的宽袖衣,外套一件氅,遣人去叫荣贺。 “不用叫,一会儿就来。”怀安道。 皇帝这时才知道们早有预谋。 荣贺果真来了,身旁是衣着男装的皇后娘娘,怀安朝皇后了一礼,悄悄给竖了个拇指,办真效率啊。 “父皇,您在宫里闷的久了不舒服,母后也是一样啊。”荣贺道。 皇帝显然有些不快,说了句:“孩子不要掺人的。” 两人面面相觑,装傻充愣,反复追问:“人什么?什么?” 皇帝尴尬的干咳一声:“没什么,走吧。” 一人便乘坐两辆马车,驶在混着锦衣卫便衣的街道上。 孟板讲排面,“来一品”开在城北最繁华的地段,登上楼雅间,凭栏便可俯瞰熙熙攘攘的街,当然,街上来来回回走的一半都是便衣,明明看见挑扁担的伯从东西走过去,片刻又推着独轮车从西东走回来。 怀安环视四下,一脸肉痛,为了保证帝后的安全,今日“来一品”不对外营业,宾客都是孟请来的群演,三十文一天呢。 得知皇帝皇后亲临,孟板好险没把家祖宗从地里挖出来告知这个喜讯。 为了两位贵人沉浸式体验情,孟板先对们进了专业的培训,谁在哪个位置,说什么话,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还编了一段歌颂新朝的童谣,找来几个孩童转圈儿唱,怀安觉得过于谄媚,把这段砍掉了。 筹备的此齐全,孟板依旧紧张的两天没睡着觉,结果第三天睡过了,没赶上瞻仰龙颜,在家里发了好一通脾气,这是后话。 皇帝皇后哪里知道这些内情,们许久没见过市井间的人情百态了,怀安荣贺还在一旁说一些间趣,逗的人忍俊不禁。 荣贺忽然借口解手,离开了包厢。 这时楼下传来嘈杂的鼓掌叫好声,怀安说:“今天请来的说书先生,讲的是《鹬蚌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