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蒙着脸,举着铁锹,将打湿的马粪和枯叶干草一锹一锹的混合,常年不事劳作的监头儿,累的哼哧哼哧直喘。 “咱这是……造的……么孽,咱爹咱爷都是铲粪的,小候家里穷,儿女多,实养活不了,看咱长得最矮最小,把咱送进宫来……可咱又没有子孙……为么还要铲粪!” “这叫堆肥。”刘伴伴纠正他。 “有么区别!”花伴伴杵着铁锹,带着哭腔哽咽:“进了宫都躲不掉铲粪的命!” “你往处想,也算继承祖业了。”刘伴伴劝。 花伴伴用衣袖揩了把泪:“咱内是拒绝的……咱从来也不想……” 刘伴伴:“快别白话了,早做完早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