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书吏将大门缓缓合上,整间值房内只剩吴家父子。吴阁老坐在大案后,依然八风不动,只声音泛着凛冽的寒意:“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吴琦愤愤坐在刚刚郑迁坐过的地方:“我只想警告他一下,杀杀他的气焰,没想把他儿子怎样。” 吴阁老微阖双目:“我早就对你说过,多事之秋,除非一击致,不要轻易树敌,你然抛到脑后了。” 吴琦道:“一不成气候的小人,也能叫树敌?弄他像踩一只蚂蚁……” 吴阁老倏然睁眼,灼灼的目光看向他:“你还能弄谁?” 吴琦哑口无言,三弹劾他们的官员须尾的出狱,这无论对他们父子,还整吴党,都极大的挫败。 吴阁老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根本不。提他入左春坊的任命由陛下中旨下达吏部,没有经过内阁,这意味着什么?他不只郑迁的学生,还简在帝心的人,陛下打算亲自提拔他,你却非要跟他过不,连皇孙都敢袭击,不自寻路?!” “我没有……”吴琦倍感冤枉:“不……祁王世子怎么可能跟他儿子在一起!” 吴阁老道:“沈聿祁王府的讲官,他儿子经常出入王府陪伴世子,尽人皆知的。” “……”吴琦凝神思考片刻,终理清了思绪:“爹,您没看出来吗?根本没有什么祁王世子,我被他碰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