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着!”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怀安陪着笑了一会儿,又道:“说起香皂,怀安想一家更大的皂坊和铺面,不知殿和娘娘可有意愿入股?很赚钱的!” “胆打包了!”那监又从黑暗中现身,掐着腰竖着兰花指,一种防火防盗防诈骗的姿态挡在主子们面前:“竟敢拉殿和娘娘入伙做生意?” 怀安瘪瘪嘴,一幅要被吓哭了的样子:“他好凶……” 温阳公主忙安慰道:“怀安不怕,让娘娘帮你把他轰出去。” 祁王妃杏目一瞪:“来人,把他叉出去!” “殿,娘娘。”监垂挣扎:“上不会掉馅饼,高息回报是陷阱啊,娘娘——” 监拉着大长音被拖出了大殿。 怀安听话有点耳熟,一句好似应该说:一定要载反诈app!!! 不过没关系,他沈八岁志向高洁、观极,怎会做诈骗勾呢? 他转一脸委屈的看着两位贵人。 王妃朝门外瞥一眼:“别听他的,回头就打发他去前殿扫院子去。” 怀安摆摆手:“算啦算啦,此人对娘娘还是很忠心的。” 王妃微微一怔,对温阳公主道:“瞧孩子,才小,就懂得德报怨了,将来一定是个厚道人。” 温阳反劝道:“怀安,孔子说德报怨,何报德?做人可厚道,但不能老实,人善被人欺呀。” 怀安认真的点点头:“记住啦!” 他可不是什德报怨,只是没必要在王府树敌罢了。打压一个监得不到任何好处,还会令其他的宫人监对自己心生反感,损人损己的事情他怎会做呢? 便听王妃道:“沈师傅是道直行的君子,他们家教养出来的孩子,必然是直坦荡的。不过孩子聪明,想必不会吃亏,你瞧他做出的香皂,简直神了!” 于是,话题又扯回香皂。 温阳公主决定腾出名一间空置的皇铺,铺面入股,占成干股,祁王妃令人从盒子里拿出纹银五百两,占一成干股。 皇铺是前店后院的结构,前面可作为铺面出售的香皂,后面的院落可用来制皂。自产自销,还能省去运输储存费用。 怀安心里别提高兴了。其实她们哪怕只投一钱,他也是高兴的,有皇家入股的生意,看谁还敢动歪心思! 荣贺也想入股,急的抓耳挠腮。 怀安奇怪道:“想入就入呀,书坊分红的五百两呢?” 荣贺叹:“没了……” “没了?!”怀安瞠目结舌。 五百两纹银对权贵来说虽然不算,却足够一个普通百姓家庭二十年的花销了!荣贺一个小孩子,干什能很快挥霍掉一大笔钱? 荣贺悲悲切切:“话说来就话长了……” 祁王一直记恨着儿子盗取他的财物,害得他亏损五万两白银的事。 沈聿便劝他,与其整日跟孩子生闷,不如做点实际的。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王一拍大腿,明白了!子不是声称要为王府赚钱吗?那就让他还钱啊! 于是荣贺在书坊的分红刚一到手,还没捂热,就被祁王搜刮一空,转手交给了王妃。 荣贺直接傻了眼。虽然从种大棚菜始,他就信誓旦旦说要给王府赚钱,可他就是唱唱高调,谁知父王真了呀?! 如今赚的钱被充公,他也无法拒绝,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看着儿子一脸肉痛、生无可恋的表情,祁王心里别提有解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小子也有今!真是苍有眼善恶有报啊! 荣贺越痛苦,祁王越畅快,连饭都吃了半碗。 怀安听完整件惨案的过,咋舌摇头,摊手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出来混嘛,总是要还的。” 荣贺声音颤抖:“还?五万两银子要还到什时候啊?” 怀安算一算:“一本书的毛利大概不到一钱银子,五万两,至少要印五十万本书吧。” 小小年纪就背上了巨额债务,荣贺惨呼一声,倒在炕上。 怀安摸了摸袖中的银票,幸好幸好,他从一始搞事情,花得都是自己的压岁钱,有个有钱的外公就是腰硬啊! “咦,不对。”怀安突然想起什似的,从袖中掏出银票。 两人看到了银票上的字:万通票号,见票即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们存钱的票号是万通票号。 怀安一脸尴尬:“怪巧的……” “巧什呀!”荣贺原地爆炸:“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是我的钱!” 原来荣贺被祁王没收的银票,从王妃那里过了一手,转投给了怀安的皂坊。 可是五百两投到皂坊里去,可长出更的银子啊!原本都是他的钱啊! 荣贺飞扑上去,一副得不到就毁掉的黑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