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道。 回王妃的寝宫,看襁褓里沉沉睡的孩子,雍王的目光颇为嫌弃。埋怨道:“叫在孕中多进滋补,偏要任,看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像个冻猫子似的。” 雍王妃怀胎十月,又历难产,简直是死里逃生。月子里终日被雍王迁怒,以泪洗面,体一日不似一日,她不断的劝雍王:“他还,还太……殿下不要急,不要急。” 次日,她悄悄给端妃进拜帖的时候,夹带一封信件。她端妃,自来有藩王送子入京就学的先例,能不能将皇孙送入宫中教养? 她在孕中一直担心,腹中万众瞩目的孩子若生下来是个女儿,会承受怎样的苛待?如今算是明白,这个孩子只是丈夫争夺权柄的工具而已,如果不能为雍王殿下带来利益,无论男女,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雍王情暴虐,本凉薄,她怕自己命将不久,只有将孩子交给端妃抚养能安心。 结果信件被雍王截获,摔在王妃边的榻桌上:“愚不可及的东,险些坏我大事!上赶把孩子交给婆婆,孤还真是闻所未闻。” 雍王妃满目绝望的看丈夫,又看看襁褓中的孩子:“殿下,我若先一步走,殿下能给这孩子一条活路吗?” 雍王难以置信的看他:“真是病糊涂。是孤的王妃,他是孤的嫡子,谁敢不给们活路?” 雍王妃哭求:“臣妾知道殿下想要做什么,但是殿下,臣妾求您,不要去弄那些‘祥瑞’,弄巧成拙就是欺君之罪!” 雍王满心鄙夷,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平民女子,也配与他谈谋略? 雍王妃还想再劝,被雍王打断,吩咐左右:“住在府里的太医呢?来给王妃请脉,王妃病愈之前,不许她踏出殿门半步,谁敢给她传递只言片语,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