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赚钱,嗯,对。 皂坊掌柜是皇铺原本的掌柜,姓丁,温阳主索性将他派给怀安,让他继续打理这间铺子,大小事物直接向怀安汇报。 丁掌柜是个有些发福但做事还算利落的中年大叔,很符合传统认知里的掌柜形象。他花了半盏茶的功夫,便接受了自己的新东家是个小娃娃的现实。 开业当天,丁掌柜进进出出迎送往,应付京中各界前贺的宾客。 怀安可就省心了,带陈甍和荣贺,背手到处溜达。 这间铺面是皇家产业,前店后院,店面两层楼高,从前是个酒楼,酒楼营不善,开春就被温阳主下令掉了。如今改成皂坊,新装修,雅致但不过华丽,柜台货架都是原木色的,只上了一层木蜡油,没有刷大漆,贴合纯净自然的理念。 当然,这世也没有多少添加剂可以使用。 一楼供应普通香皂,价格也低中高三等,丰俭由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与寻常店铺不同的是,一楼的角落被腾出一个很大的位置,用围栏围起,放置了不少奇形怪状的木制器具。 “这是什么?”荣贺好奇的问。 “这是孩童寄存区。”怀安说,蹬掉鞋子跳了进去,给他们演示。 “这个是滑梯,从后面的攀爬网爬上去,从前面的滑梯滑下去,下面的洞洞可以钻钻去。” 除之外,还有一些木马和秋千。 陈甍和荣贺体验了滑梯,确实很有意思,不过他们是大龄儿童了,放在普通人家都算半个壮劳了,也只是体验一下已。 “你弄这个干什么?”荣贺坐在秋千上晃荡去。 怀安意的说:“咱们店里的香皂种类繁多,很多客人是带孩子的,孩子吵闹,会让她们失去耐心,把孩子扔进这个地方,保证一个时辰都不会哭的。” 陈甍一脸惊叹:“高人!” 荣贺则一脸幽怨的咋舌:“不建议弄这个,因为我小时候没有。” 两人被他逗乐了,怀安:“你随时可以玩,正缺个带孩子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荣贺想想那个场景,一群两三岁的幼崽爬到他的头上吱哇乱叫,慌忙摇头:“算了算了!” 沿楼梯上到二楼,两人异口同发出了惊叹:“哇!” 二楼才叫一个匠心独具,原本是一个个包厢,被打通成一个轩敞开阔的大厅,与普通厅堂中轴对称的布置不同,家具也不是硬质的桌椅几案,是中央摆放一个长条的软椅,两边是几个单人椅,另有坐墩若干,随意摆放。 这些软椅是怀安特意交代丁掌柜找木匠定做的,可以想象成简配版沙发,也比时下的硬木官帽椅舒适太多了。 软椅下铺了一张巨大的洋地毯,这地毯荣贺认识,原本是铺在主府厅堂里的,温阳主十爱惜。荣贺只是带怀安去了一趟,不知怎么就跑到这里了。 片刻,一个衣雅致的小姐姐端一盒托盘过,托盘上是三杯蜂蜜桂花饮,一盘精致的茶菓子。 “还有茶点?”荣贺惊讶极了。 怀安点头:“今天是例外,开业以后,二楼男宾止步,我们轻易是不能上的。” 显易见,二楼是服务贵宾的地方。 一楼的普通香皂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利润空间,中产人家甚至小康之家也能买起,二楼专销的“大师系列”才是真正赚钱的,虽说权贵的钱不赚白不赚,但作为良心商家,还是要提供好相应服务的。 主打一个“君子爱财,取之有”,让穷人不被坑钱,让富人被坑的舒舒服服,心甘情愿。 怀安让两人随便坐,起身独自去了后院。 当陈甍和荣贺找到怀安的时候,他正在给新伙计们打鸡血……呸,做岗前培训。 “我有一块小香皂,搓一搓泡一泡;盆里水温刚刚好,变出许多小泡泡;洗洗手洗洗脸,对镜子照一照……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这是他昨天自编自创的一套“泡泡操”,他试验过了,连芃姐儿都能很快学会,便要求大伙儿一起学习,早晚各做一遍。 两个小伙伴觉特别滑稽,在一旁咯咯直笑,他们带头一笑,众人都笑了。 “别笑别笑,严肃点。”怀安:“大家每天低头制皂,时间久了很容易的患上颈肩病,做一些蹦跳伸展的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 这操小孩子跳起没什么问题,可是一群成人跳,多少有点放不开手脚,即便怀安解释很清楚,依然嬉皮笑脸,不当回事。 怀安:“谁在十天内学不会的,多学一天,就多扣一天工钱。” 众人大惊失色,扣工钱可还行?啥也别说了,跳吧! 于是纷纷张牙舞爪的跟学,活像一群群魔乱舞的八爪鱼。 怀安也不强求动作标准整齐划一,毕竟活动颈肩才是目的。 这些伙计有男有女,有之前在书坊做工的女工,也有从流民村新招募的工人。仍是女工居多,多半是立了女户的寡妇,另一小半带男人,也都愿意做工。 他们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