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将她搂过去坐在腿上,伸手将鸳鸯也替她捞过来,道:“在头许多年,接触了很多以前不曾接触过的人,也了解了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事。我听人言,女子只有未出嫁,在做女儿时最快活。我想着,正好里有长辈管束,也有么多必须亲自打理的庶务,便想让像在闺中做女儿时一样快活,不担心生计,不用理庶务,每日就吃吃玩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娘如过日子,在里便如过日子,不用担心我会怎么想,快活我才高兴。不用担心旁人会怎么想,我贺砺的夫人,谁敢说三道四,我拔了他的舌头。” 孟允棠不解地看着他,问:“为娶我呢?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换个地方享福?” 贺砺俯下脸来,似笑非笑:“我娶自然是因为我个人很需要,两天还受到吗?” “又不正经!”孟允棠羞臊地伸手撩水泼他。 “正经,怎么不正正经经地跟我好一次?嗯?”贺砺回泼之。 孟允棠笑着伸手挡,又泼他,两人闹了半晌,孟允棠趴在贺砺背上,搂着他脖颈,他驮着她在汤池中从头游到头,头游到头。 偌的汤池上方始终回荡着孟允棠清脆悦耳的笑声。 次日,贺砺陪孟允棠回门。 孟允棠祖的人还在,热热闹闹地吃过午饭,周氏借故将孟允棠领到房里,母女两个说些私密话。 “在卫国公府过得如?还适应吗?”周氏问道。 孟允棠头,道:“我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就是吃饭睡觉,跟在里一样。” 周氏:“……怎么能跟在里一样呢?现在是国公府的当主母,该承担的责任要承担起来,出嫁前我不是跟说过吗?” 孟允棠道:“是贺六郎说些都是无关紧要之事,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不用我亲自打理。” 周氏蹙眉,问道:“他莫不是担心做不好?” “不是,他就是不想我把精力花在些事情上。他把府里的财帛和库房钥匙交给我管了。若是他觉得我不堪用,又怎会把些交给我呢?”孟允棠道。 周氏略略放心,瞧着孟允棠双颊红润精饱满,不像是夜里受累的模样,她又低声问道:“曾圆房?” 孟允棠脸红起来,支吾道:“不知道……算不算……” 周氏奇道:“圆了就是圆了,圆就是圆,什么叫不知道算不算?” 孟允棠吞吞吐吐的将洞房日的事跟周氏说了。 周氏听罢,脸也红了,几次欲言又止,不知从说起,思虑半晌,轻声对孟允棠道:“下一回,纵是疼也忍一忍吧,女人总是要过一遭的。贺六郎是个好的,知道心疼,要知道种情况下,绝多数男人都只会叫女人忍一忍,不会停下的。不能仗着他心疼就只顾自己。床笫之间鱼水和谐,是稳固夫妻情最重要的一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允棠听得脖颈都粉了,羞答答地低垂着脑袋,应了一声。 下午,夫妻俩辞别孟众人,准备回卫国公府去。 走到宫城前,孟允棠热得难受,对贺砺道:“临锋哥哥,我想吃酥山。” 贺砺道:“回让人做给吃。” 孟允棠不肯:“我要去杏花春雨楼吃。” 于是一行人从崇仁坊的西坊门进了坊,去杏花春雨楼吃酥山。 还未到杏花春雨楼,远远看到香糯坊的门口站着一圈人。 香糯坊重新装修后,已经再次门营业了,只是最近孟允棠忙婚的事,孟以薇在里帮忙,林宛燕应该也不得空,所以暂时都由钟丽娇来负责。 孟允棠见香糯坊出了事,双脚轻磕马腹,小跑过去,到了近处发现钟丽娇也站在门,店铺里,两名小儿正指挥铺子里的伙计往糕盒子里装糕。 “发生事?”孟允棠下了马,走过去轻碰了碰钟丽娇的胳膊。 钟丽娇一回身,见是孟允棠与贺砺一行,顿时觉靠山到了,紧绷的情绪一松,红了眶道:“彤娘,两人来店里捣乱,前两日说要为圣上抓鹞鹰,用网封着我的店铺不让人进出。今日又来,说要买糕,但是带钱,拿一兜子蛇押在店铺中,说有钱了来赎,还说蛇是圣上养的鹰的口粮,叫我好生照料着,不能让它了……”她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忙用帕子拭了拭睛。 孟允棠气了,一句“怎么不来找我”到了嘴边,才想起几天她婚,哪儿顾得上别个?钟丽娇不拿此事来烦扰她也是情有原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戚阔已经带着人气势汹汹地闯到店铺中,将两个小儿揪出来掼到地上。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发出一声惊叹,纷纷避闪,围成的一个圈继续看热闹。 两名小儿从地上挣扎站起,正要破口骂,一抬头看到高踞马上的冷峻男人,顿时就怂了,老老实实地向贺砺行礼赔笑。 贺砺一言不发,朝戚阔抬了抬下巴。 戚阔心领会,一撸袖子,一脚就将其中一人踹倒在地,随行有样学样,见他动了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