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辛苦。 “不成,昨晚不是已经容你休息了么?”关福利,贺砺瞬变脸。 “今晚再休息一晚,好不好?临锋哥哥你最好了,最心疼我了,一定不忍心拒绝我是不是?”孟允棠软声求,小脸蛋在他脖颈处蹭蹭。 贺砺被她蹭得直发痒,微微偏首,用虎口卡在她颌下抬起她的脸,情道:“撒娇也用,今晚必要弄的。” 孟允棠又羞又气,道:“那、那有什么好弄的?那般快活吗?” 贺砺笑亲她气鼓鼓的脸,附在她耳畔轻声道:“我而言,这世再也没有比和你做夫妻更快活的了。” 孟允棠羞红了脸,缩在他胸口不动。 过了几日,快要到长公主府赏花的日子了,孟允棠回了趟孟家,将袁崇峻的消息告诉孟以薇。 孟以薇听罢,沉默了一会儿。 孟允棠望她,低声道:“以薇,我不想干涉你做决定,我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袁郎君他阿娘身子不好,你若嫁过了,定是要承担起服侍她的责任的。这不是钱的,她若是个好说话的也罢了,万一不好说话……我们诚不应该太过势利地看待婚姻和感情,但是,人活这一辈子,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没必要非得让过得太辛苦吧?” 孟以薇点头,道:“阿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我……与他只见过两面,他称不上了解。第一次见面太过美好,让我觉得他人很好,也许,是我将一切美化了,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也不一定。这次你让我随你,我想再见他一面。见过之后……再做决定。” 孟允棠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好。” 高安长公主府在胜业坊,孟以薇一早到卫国公府,在内堂等了好一会儿,贺砺与孟允棠才一道出了。 贺砺一身灰蓝绣银纹的锦袍,浓眉深目,面色冷峻,气势逼人,孟以薇向他行礼时,他只是略微颔首。 而转头面孟允棠时,他似瞬换了个人,低声温存道:“记住我说的话了没?” 孟允棠道:“记住啦。” “我办完接你。” 孟允棠仰头,眉弯弯:“好。” 贺砺揽过她的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周围丫鬟包括孟以薇纷纷低头移开目光。 孟允棠羞赧至极,红双颊伸手推他,小声道:“你快走吧。” 贺砺底带笑心情甚好地离开了。 孟允棠走到孟以薇身边,脸上红晕未退,讪讪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孟以薇主动道:“若是夫人知道姐姐姐夫感情这般好,心里肯定很高兴。” “嗯,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出发吧。”孟允棠趁机翻篇,挽了她的手道。 两人骑马带奴婢仆众到高安长公主府,被迎客的侍客客气气地引进。 贺砺大婚,娶的又是不见经传的孟家女,而且这孟家女还是二婚,这段时以满京城街头巷尾议论的几乎是这件。 孟允棠婚后第一次出交际,一出现成了焦点。 不管她以前是何身份,现在她是正正经经的卫国公夫人,众人好奇归好奇,倒也没人敢到她面前放肆,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是笑脸相迎的。 孟允棠第一次体会到身份转换带的不同,以前若是有人冒犯她,她得判断能不能怼回,该怎么怼回?而现在,但凡有人说的话开始不中听,哪怕不是故意的,会有旁人替她岔开或怼回,不用她开口。 果,人一旦有了权势,体面也随之而了。 有几位夫人孟以薇表现出兴趣,虽孟以薇与孟允棠并非一母同胞,但孟允棠每次出带这个庶妹,可见姐妹俩感情很好。如今孟允棠嫁了贺砺,那孟以薇也有了价值,这些达官贵胄的夫人虽不可能为家嫡子求娶孟以薇,但谁家没有庶子抑或身份地位低些的亲戚啊?联姻嘛,大配大小配小,总有合适的人选。 孟允棠借如厕才得以脱身,带孟以薇在长公主府偌大的园子里头闲逛。 “这么大的园子,上哪儿找人啊?”孟允棠走了一会儿,腿开始发酸。贺六郎嘴上说得甜蜜蜜,床上却益发折腾人,若不是今天要带以薇见那袁郎君,她不想起床。 孟以薇想了想,停步回身,随行的公主府的侍女笑道:“长公主府上的景色太美了,我想和我阿姐请人作幅画留个纪念,不知府上可有画师?可以劳动吗?” 侍女道:“画师在洗砚阁那一带活动,非召不能在园中随意走动的。若二位想作画,奴婢可以带二位过。” 孟允棠颔首:“那有劳了。” 侍女在前头引路,孟允棠挽孟以薇带随行丫鬟跟在后头,一路赏景一路绕偌大的荷花池往洗砚阁那边走。 孟允棠看池中亭亭如盖一望际的莲叶,与莲叶中粉艳如美人的荷花,赞叹道:“长公主府上这荷花养得真好。” 孟以薇问:“姐夫府上的荷花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