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个子高大,但一文静书卷气,便也没把他当事,拿折扇怼了他胸口一下,道:“与小娘子们说话呢,有你什么事?识相的就闪一边去。” 话音刚落,贺砺抡起一拳头就砸在了他脸上,打得他鼻血飚出踉跄后退。 绿袍郎君的两个朋友没想到他会一上来就动手,反应过来就过来帮忙。 正好芮郎也赶来了,见状二话不说撸袖子就加入战圈。 孟允棠带着芮五娘和桓十娘避得远远的。 一番互殴,那绿袍郎君被贺砺用膝盖压着胸口摁在下,贺砺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石头,着绿袍郎君的头。 孟允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刚想出言阻止,便听贺砺道:“再继续,就不止皮肉伤了。虽先动的手,但却为了保护女眷,便将你打残打痴傻了,里也有的实力保无事。继续分个胜负,还你们自己滚?” 绿袍郎君见他眼底一片冰冷,知道他不开玩吓唬人,瞬间怂了,道:“们自己滚,自己滚!” 贺砺松开他站起,绿袍郎君和他两个狐朋狗友一狼狈地逃走了。 脸上挨了好几下的芮郎这会儿才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撑在后的草地上,着仰起脸贺砺道:“贺六,想好了,要弃文从武!” 贺砺扔了石头,也在他边坐了下来,道:“自没什么意见的,只要你能说服你爷娘便。” 芮郎闻言,朝贺砺露出个苦。 他世代科举出仕的文官,如今他说要弃文从武,阿爷怕不要打断他的腿。 贺砺鼓励地搭了搭他的肩。 桓十娘受了惊吓,要,芮郎就带着她和芮五娘先去了。 贺砺坐在曲江池畔的一棵柳树下,孟允棠去水边投了帕子,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破了的拳峰边上的血迹。 “怎么办?这握笔的手。”她蹙着眉头,十分忧虑。 “握笔的手,键时刻也得能握刀才行。别担心,没事。”贺砺安慰她。 “你握刀吗?你明明握的石头。不一早给你一枚金钗了吗?用那个说不定不用受这么多伤。”孟允棠抬眸看了看他的脸,他的脸上也红肿了几处。 “你说这个?”贺砺从怀中摸出那枚精致的海棠花金钗,目光促狭:“还以为你给的定情信物。” “讨厌!”孟允棠红了脸,推了他一下。 “哎哟!”贺砺子一歪,胳膊肘支在草地上,看着她抱怨:“你谋杀亲夫啊!” “你再装模作!”孟允棠嗔怪一句,将他拉起来,道:“要不咱们也去吧,你也要找大夫看看伤。” “不碍事,一点点皮肉伤而已,还没带你去坐船游江呢。” “下次吧,你这个子也没法安心地玩。” “怎么,带着伤带你游玩,会让你产生负疚吗?”贺砺问。 孟允棠点点头。 贺砺道:“倒有个办法或许以消除你的负疚,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办法?”孟允棠问。 贺砺看着她,刚满十四岁的小娘子,皮肤净眼波明澈,饱满的唇瓣透着粉粉的肉色,干净而美丽。 “你这里,好像溅到一滴血。”贺砺指了指她的左颊。 “啊?”孟允棠急忙伸手去蹭,边蹭边不解道:“怎么会?刚才离你们很远啊。” 她蹭了两下,看看指面,什么没有。 “帮你。”贺砺向她那边侧过去。 孟允棠朝着他仰起脸来。 贺砺抬起手,手指堪堪碰到她的脸颊,忽的低下头去,就着她仰脸的姿势,亲住了她的嘴。 孟允棠惊讶地微微瞪大了双眸。 她知道他在干什么,里的堂嫂以及已婚的堂姐们偶尔会说一些彼此打趣的话,有时候就当着她的面。 她们觉着她已经有婚约了,就以听那些话。 他在亲她。 他的嘴唇软软的,热热地贴在她的嘴唇上。 他的呼吸急促地拂过她的脸,有些热。 这种觉很亲密,但,似乎也并不像堂嫂堂姐她们说的那么羞人啊。 贺砺很快就离开她的唇瓣。 他整张脸红了。要不没受伤的地方也红了,孟允棠还以为他伤势加重了。 他目光避着不敢看她,虚拳抵唇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大自在道:“你瞧,虽然受了伤,但还能轻薄你,所以带你坐船游江也不什么大事。” “这不轻薄。”孟允棠道。 贺砺一愣,转过头看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喜欢才会亲。”她翻跪坐起来,伸手按在他肩上,主动凑过脸去亲了他一下,双颊粉粉的,道:“也喜欢你,所以不想看你忍着痛陪玩。们吧,等你伤好了,再带来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