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你想也别想。” 傅雪舟闻言，仔细看看他的鱼尾：“鱼尾小一些，能藏起来。” 楼延：“……你竟然是认真的？！” 看出傅雪舟铁心想带他一起超市，楼延无话可，索性他也想出看一看成江市现的情况，是也不再争执，直接套上傅雪舟扔给他的长款衬衫、风衣，以及披鱼尾的毯子，被傅雪舟抱一辆半旧半新的轮椅里。 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楼延才发现傅雪舟给他的衣服完全是按夜阮做轮椅的模样给他搭配的，他现都觉得自己活脱脱像是盗版夜阮一样。 “真是……” 楼延瞥镜子里的傅雪舟一眼，嘲笑道：“夜阮要是看到你把我弄成这个模样，都得过来问你要版权费。” 傅雪舟歪歪头，打量镜子里的楼延，认真地道：“他已经死，以不会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会来找我要版权费。” “我能不知道他死吗？我只是个玩笑。” 楼延再次翻一个白眼，背部往后一靠，瘫轮椅上无地摆摆手道，“算，走吧。” 傅雪舟推他离开门，慢悠悠地来到楼底。积水已经没入下水道内，地面一片狼藉，却不影响人来人往。 实话实，轮椅并不方便这样杂乱的地面上行走，傅雪舟有的是气，他几乎是将轮椅抬起来，平稳地带楼延来到超市里。 巧的是，这个超市正是楼延名下的大型超市之一。 因此，超市内的货物尤其充足，即使是灾难刚刚过的现，超市也快整理一切，打开门做起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