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点事情做不好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 “不用,”季青临拒绝道,“你去帮奶奶收一下李,挑着重要的东西带。” “好咧。”桑国富满口答应。 “对奶奶态度好一点,”在桑国富离开之,季青临警告他,“你要是再用以那副混不吝的子对待奶奶……” “放心,放心,”看着季青临略微严肃的眼神,桑国富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在疼,“有你在呢,我哪敢啊?” “嗯,”季青临应了一声,“快去吧,收拾完了回来吃饭。” “妈……”桑国富的一声叫喊吓了桑奶奶一大跳,甚至是手里的东西都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有些惶恐不安的看着眼的这个儿子,心中不太理解他为什么会回来。 毕竟,曾经的桑国富每一次回家,对待两口的态度都十分不好,离开时还会把他为数不多的钱财都搜刮干净。 头子生病了,她手里没有太多的钱,仅剩的那么点儿纸币她想要拿来给头子大孙子买点好吃的东西,可万万不能再被这个败家子给拿走。 桑奶奶满脸的警惕,双手仓促的比划着,“你走!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 人心中焦急万分,可她又无法开口说话,能彷徨无助的打着手语,“我没钱给你了,你快走!” 然而,来对两口不上心的桑国富根本看不懂桑奶奶比划了些什么东西,“了,你别比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嘉木让我过来帮你收拾东西,我不是来要钱的。” 桑奶奶听懂了他的话,但却依旧不是很相信,虽然没有拒绝桑国富的帮忙,但却在他动手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扭头看他一眼,就好像是在防贼一。 桑国富:…… 我可是你的亲儿子! 有了桑国富的帮助,桑奶奶很快就把需要带走的东西都整理好了,此时季青临也已经将饭菜热好端了过来。 就着冬日里的暖阳,祖孙三人吃了一顿并不热闹的午餐。 饭后,桑国富提着大包包的东西,季青临背着桑爷爷,桑奶奶跟在身后,一家四口开始徒步翻山。 才走了一段路,桑国富就已经累的开始双腿打颤,常年的酗酒让他的身体很虚,根本做不了什么体力的劳动。 几乎每走一步,桑国富都感觉自的腿上像是灌了铅一,挪动的异常艰难。 他抬头看了一眼背着桑爷爷,却依旧健步如飞的季青临,抬脚快速赶了上去,脸上带着略微讨好的容,开口道,“嘉木啊,要不我跟你换一下吧,我来帮你背你爷爷。” 季青临眯了眯眼睛,意盈盈地反问道,“你确定?” 桑国富被他看的一颗心突突直跳,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明明的坦露出来了一,下意识打了一个摆子,桑国富双手提着李大踏步往,“怎么会呢?我是你开个玩而已,我还是拿李比较好,我拿李……” 说完这话,抬头看一眼望不到头的山间路,桑国富觉得眼一片迷茫,这还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累不累?”桑奶奶一边替季青临擦着额角的汗,一边打着手语心疼的问他。 她的大孙子还没成年呢,看起来那么瘦,却要背着头子走这么远的路,怎么能受得了哦…… 长的膀大腰圆的桑国富一对比,季青临确实有些太过于消瘦了。 不过,起力气,十个桑国富恐怕也比不上季青临一个人。 轻轻摇了摇头,季青临冲桑奶奶了,“不累,马上就可以到面去坐车了,奶奶再坚持一下。” “好,都听大孙子的。”即便桑爷爷现在的情况还有些不太乐观,可桑奶奶心里却无比的高兴,她的大孙子去了一趟城里,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许多,不仅开始张嘴说话了,而且还学会了。 她这辈子呀,满足了。 看着一一少两个人温馨的互动,桑国富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眼。 明明他才是桑奶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结果一路上,桑奶奶的连半句关心他的话都没有说过,搞的好像他是一个陌生人一。 不过桑国富终究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也不敢去理些什么。 走了将近一个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大路上,这里每隔两个时都会有一趟往城镇的大巴车,但大巴车开的并不是很平稳,季青临担心会颠到桑爷爷,于是便让桑国富去面拦一辆轿车下来。 桑国富:…… 所以这种不受人待见的活就全都留给他呗? 付给了司机远超于正常价位的车费,司机很负责任的直接把他拉到了医院门口,临走还说了声祝福的话,“祝你爷爷早日康复啊!” 季青临着对他点头,“借你吉言。” 因为桑爷爷送来的还算及时,情况虽然有些严重,但在医生的救治之下还是慢慢的恢复过来了。 除夕的一天,昏迷了十多天的桑爷爷终于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 “嗬——嗬——”人家声带受损,无法发声,在看到陌生的环境的时候惊异的从喉咙处吼出了几声不成语调的音节。 因为担心桑奶奶年纪大了经受不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