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一次,之后他们就少联系了。当时郭田阳想重新帮他打有没有便宜的出租房,不过那会儿谢安屿已经住进余风家里了。 “是我在这边认识的一个朋友,特别好的一个人。我在借住在他家,每个月给他付租金。” 谢丽点点头,放下心来:“那就好……你在在干嘛呢?你之前跟我说你平时就打打零工,那你钱够花吗?” 谢丽之前给谢安屿转过两千块钱,有谢安屿的微信,能拿微信转,但谢安屿给退了来,说自己有工作,能养活自己。 “够花。您别操心了,我在真的过得挺好的。” 看着谢安屿,谢丽心里难受得厉害:“当初是我让你来北城的,结我一点事儿也没办好。” “您不喊我来北城,我也会出岛的。”谢安屿说,“我迟早都会离开那里的。” 谢安屿轻轻搓了搓的胳膊:“今不是吴梦生日吗,过生日就别苦着个脸了,高兴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行,你的,不提那有的没的了。” 一个人的身体状态和精状态是伪装不了的,谢安屿的面色都比前红润了多,谢丽相信他在应该是真的过得挺好的。 其实今不是吴梦的生日,生日还有三才到,不过为从上个月开始就住校了,明是周一,得学校,所才提前给过。 这顿饭吃得比往在姑姑家吃的任何一顿饭都要融洽轻松,谢安屿客人的身份重新到这个家,所有人都放下了各自的负担,变得自在了。 余风下午去数码城拿了谢安屿的老年机,如盛涛所言,里面除了一通话记录和短信,就有两张照片。 新的一张照片上是一部手机,余风对这张照片有印象,他当初还小舟的身份跟谢安屿网聊的时候,谢安屿用老年机拍过他新买的智能手机,又用智能手机拍了老年机上的照片发给了他。 还有一张是谢安屿和一位老太太的合照,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他的外婆。 这是老年机里谢安屿和他外婆的唯一一张合照,像素低,照片上的两个人头靠着头,笑得温暖。看照片里俩人的姿势,这张照片应该还是谢安屿外婆举着手机拍的。 为今谢安屿有事儿,火锅就约在了下,余风坐在车里给谢安屿打了通电话,跟他说自己下班了,顺路去他姑姑家接他。 谢安屿本来没想让余风来接,结谢丽到他打电话,估摸着对面说话的那个就是谢安屿遇到的那个好心朋友,喝了酒,有点喝高了,非要谢安屿把他喊过来,让他也吃块生日蛋糕。 谢安屿没法儿,余风本来也打算去接谢安屿,就开车直接往谢丽家去了。 余风到谢丽家门口时,是谢安屿来给他开的门,谢丽快步从客厅里走出来。 “阿姨。”余风礼貌打了招呼。 “哎,你好你好。”谢丽热情握了握余风的手,拉着他往屋里走,“快进来坐吧。” “不了阿姨,我就是顺路过来接小谢的,手头还有点工作没完成,还得家赶工。” 在这方面余风跟谢安屿有点像,他对陌生人会刻保持距离,不像周祎那么自来熟,跟谁都有话聊。即使面前的这个人是谢安屿的姑姑。 “哎呀,那你怎么还来接他啊,这不耽误事儿吗,早知道我让老吴给他送去了。” “没事儿,我那边过来不远。” “那你带块蛋糕走吧。”谢丽说罢转身走进家里,谢安屿拦都来不及。 “我姑喝多了。”谢安屿对余风说,“今有点咋呼,平时不这样。” “看出来了。”余风点了点头,视线看向谢安屿,“今吃得怎么样?搅拌机有没有照常运作?” “也不是每次都运作的。”谢安屿笑着说。 谢安屿语气轻快,看来这个生日过得还不错。 说话间,谢丽端着一次性餐盒走了过来,盒子里装了一块切得挺完整的蛋糕,上面还点缀着好几颗鲜红的草莓。 余风看着蛋糕微微一愣。 “来,这蛋糕你带一块走。”谢丽是喝高了,换平时不可能拿自家人吃过的蛋糕去招待外人的,顶多没开动前切几份给邻里邻居的送去。 余风接过谢丽手里的蛋糕:“谢谢阿姨。” “那姑,我们先走了。”谢安屿说。 “哎哎,行,路上慢点啊。” 下楼的时候,谢安屿对余风说:“哥,那蛋糕给我吧,你别吃了。” “今不是你生日吗?”余风忽然问。 谢安屿愣了愣,脚步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看他。 余风看着餐盒里的蛋糕,他本来为今谢安屿姑姑喊他吃饭是帮他过生日的,但这蛋糕奶油是粉色的,还带花边,明显是给女孩子买的。 谢安屿他姑姑就算怎么不讲究,也不可能专门给谢安屿买个小姑娘的蛋糕吧,明明有那么多款式简单的水蛋糕可选择。 余风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们不是给你过生日?” “今是给我表妹过生日。”谢安屿说。 余风沉默了久,楼道里的灯是控的,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