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听了话,脸色黑得吓人,一脚踩到江瑞的脚背上。 他踩的极为用力,江瑞又是一声惨叫。 坐在收银台后面的老板被他们吓得够呛,连声音都不敢出,也不敢让他们出去,全程假装玩手机。 江瑞的脸阵青阵白,呲牙咧嘴地瞪季初燕:“你……” 话出口,手腕上又是一阵剧痛,邓明姜几乎把他的手扭到了肩膀后面。 刚才的话让季初燕气急败坏,却似乎对邓明姜造成分毫伤害,他是那副冷淡的模样。 “江总,小季少爷宁愿和我一个工人在一起也甩掉你,可想而知你有多人渣。”邓明姜把手往旁一扔,“滚吧,别丢人现。” 江瑞踉踉跄跄地后退,脸上乌云密布,神阴鸷地仿佛吃人一般。 他何曾在邓明姜种人身上受到过此侮辱?去年在工地上那几天,连杨健康都每天对他点头哈腰,若是在工作场合上,邓明姜种人甚至不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然而下他孤身一人,邓明姜往店门口一杵,像一座越不过的大山,他根本无法与之匹敌。 挣扎半晌,见邓明姜抬脚过,他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季初燕在气,不断咒骂江瑞,回到酒店房间,他把袋子往床上一扔,气道:“江瑞跟坨狗屎一样,粘上他浑身都臭。” 邓明姜过去捏他的脸:“事。” 季初燕立即伸手抱住邓明姜的腰,在他腹蹭了蹭:“江瑞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他的学历都是用钱买的,不是他爸妈有钱,他也混不到今天的地步,而且他爸妈挣的钱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钱。” 邓明姜揉他头发。 季初燕骂了半天才勉强消气,他起身亲邓明姜的下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路远呢,我们和他瞧。” 邓明姜说了声好。 季初燕不由得感慨,他男朋友真是情绪稳定,不记仇,他得多向他男朋友学习,免得老是被那些小丑影响心情。 二天考试,季初燕敢和邓明姜闹太晚,两人十二点到上床睡觉了。 邓明姜考试的那所高中里种了多樱花树,四月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一片粉色看得人心情美好。 春风吹过,樱花簌簌地落。 白天邓明姜考试,季初燕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椅上晒太阳,晚上两人在酒店附近的步行街上闲逛。 转到了周日晚上,季初燕开车把邓明姜送到高铁站。 离别时分,季初燕心里装满了难过和不舍,却在面上假装轻松,他对邓明姜说:“你好好准备考试,我有空再去找你。” 邓明姜说好,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 “小邓哥。”季初燕可怜巴巴地喊。 邓明姜倾身过去。 季初燕以为对方亲自己的嘴,闭了闭,结果柔软的触感额上传。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亲嘴太多次却是一次亲额头的缘故,季初燕愣了两秒后,火烧感瞬间爬上脸颊。 他的心脏开始狂跳。 未有过的感觉。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爬上了顶峰。 邓明姜的唇在他的额头上贴了片刻,拉开距离后说:“你也是,好好学习,好好活。” 季初燕不想哭的,可听完邓明姜的话,睛是不受控地一酸。 考试成绩在四十天后出,邓明姜四门全过,二次考试在十月,他依然报考四门。 二年四月,邓明姜考完试后,季初燕也停课了,他跟邓明姜回了缘河,邓明姜继续备考,他在工地上实习。 不过实习到一半,季初燕放弃了,他每天在平板上涂涂画画,请了一个老师,每天上两个小时的课。 二年夏末,邓明姜拿到了自考本科的学历,他在初秋报考了b市一所大学的研究,十二月初试、次年四月复试,然后收到录取通知书。 一过程快得仿佛坐了火箭一般。 宋娅在缘河适应良好,有朋友和亲戚照顾,她选择留在缘河,而邓明姜在九月去了b市的学校报道。 过两天,刚拿到毕业证的季初燕也搬了b市。 季初燕在b市买了房子,在邓明姜的学校附近,他像之说的那样让他爸建一个分公司给他管理,而是天天宅在家里画画,家里的公司有两个姐姐撑,担子落不到他肩上。 毕业年,邓明姜和学校里的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公司,开始创业。 创业辛苦,每天和时间赛跑,邓明姜早出晚归,有时候连几天睡在公司里,出差更是常有的事。 熬到公司创立的四年,一切终于步上正轨。 年夏天,季初兰b市看他们,人去一家私家菜馆吃饭,牵了一条狗。 见季初燕抱一只博美张口闭口地喊女儿,季初兰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她手里的茶杯都险些能握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