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担心蛋蛋滚到地上去, 伸手想去将蛋蛋抓回来。 无意碰到他的耳朵,这才现他身上的体温有点高。 她把蛋蛋放到床内侧,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一碰就知道他热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已经不是肉体凡胎, 一般来说不会有这凡普通的头疼热。 也不知道是不是神魂受损。 云词每次遇到病情都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急忙喊醒他:“余浕。” 余浕感觉全身冷热交替,膝盖处像是被什么啃食着,耳边是听不清楚的声音。 他拧着眉心,想睁开, 却什么也看不清。 云词看他已经在昏沉着挣扎, 掌心轻轻地碰上他的脸说:“没事没事,你睡吧。” 她说完余浕果真没再那么难受地动着, 自己急忙起身想寻来给余浕看看他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的太急了, 还是身体的伤没好, 她刚下床就感觉头晕,坐回到床边, 听到外面的敲声。 “余浕,我有事寻云词。”是温酒的声音。 云词前清明了几分就缓步走到口, 打开就看到温酒着急的神色。 “你没事吧?”温酒看她脸色也不是很好, 担心地问。 云词摇了下头:“余浕好像有些问题,你帮我看看。” 她说完就带着他往屋内去,温酒跟着走到床边, 弯腰手搭在余浕的手上,神情有些冷肃。 “你看看他的双腿。”他朝云词说道。 云词急忙掀开被子, 将他的裤子推上去, 就能看到一双血肉模糊的腿。 她的手僵在那里,想到昨夜他将自己推出那个献祭的阵法, 险些被那些黑雾所吞噬,大概是这么被伤的。 “他这伤不是普通的伤,应该是被戾气很足的恶鬼所啃食的,外加他双腿本就天生残缺,所以很严重。” “那现在怎么办?”云词担心地问。 “我医术并不是很精湛,问一下师尊吧。” 云词听他这么说就先打算用派玉牌联系虚微。 “不用了。”莫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云词转头就看到走进来的莫月和诸桀,他们两应该是匆匆赶来,显得有些狼狈。 莫月直接走到床边,云词知道她的医术精湛,急忙让开位置让她给余浕瞧病,自己站在一旁没吭声。 莫月手碰上余浕伤到可见骨的双腿,眉心立刻紧蹙,云词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很不妙,手紧握着,面露担忧。 诸桀在一旁望着正靠在余浕脑袋旁的粉蛋蛋,手摸了下巴,朝云词声问道:“余浕现在知道孩子的存在吗?” 云词点了点头:“昨夜同他解释清楚了。” “那就好。”诸桀看两总算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是想着云词也是为了孵蛋,心里又不免有些忧心余浕又会伤心。 温酒见余浕没什么危险,在一旁用手肘撞了下她的手臂,目光往外挪,意思很明显,她出去一下,有事相谈。 云词朝诸桀说:“我出去一下,有事叫我。” 她说完便跟着温酒离开了屋内,站在屋檐外,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云词看着那迷蒙细雨,想到昨夜诏安的那个愿望,看来还是没有实现。 温酒看到她中的怅然,问道:“昨晚你和余浕生了什么事?” “你是想问诏安的事情?”云词伸手将怀里的玉坠拿出给他看。 温酒看到她掌心的玉坠心就跟着一沉,这就是他妹妹从带在身上的玉坠。 他抓着她的肩膀问:“诏安呢?” 云词望着他中的慌乱,抿着唇,沉默了良久才说:“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温酒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昨夜心慈打算用全皇城的献祭,开启聚魂阵,诏安为了阻止这一切甘愿以自己为阵开启超度。”她的话说到这里,温酒身体晃了好几下,他不愿意相信地摇了摇头。 “她是一个凡,怎么会做这的傻事?” 云词分愧疚地看他:“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是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温酒往后退了几步,依旧不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望着手中的玉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玉坠是诏安的随身物品,你能从中看到她从大的事。”云词说完看向外面的雨,“她我跟你说,她过得很好。” 是有些假话,在真相面前又太过残忍。 她说完看温酒哀痛的模,不知该何安慰。 温酒拿着那个玉坠想到一片狼藉的喜梧宫,坚定地说了句不可能,便直接飞身离开,云词怕他出事想追过去,诸桀就走出来喊住她。 “君主一直念着你的名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云词的脚步顿住了,看向温酒的方向,又看向屋内。 余浕是为了救自己才这的,可温酒若是想不开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