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源木的手直接被一根细线缠绕住。 而细线的另一端是余浕的手,他手一收般若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地牢响起。 一截手腕带着血直接断落在地,梧桐源木从断手中滚落在地。 般若心知自己已失势,没有恋战,仓皇逃出。 余浕看到般若消失,这才像撑不住了手捂住心口,压下体的不适,转过看向被自己挡住的云词。 或许她不是云词,而是扶风。 她一双金色眸带着不解看他,魂魄的四周都是火焰。 她眉目凌厉,浑的傲气:“你是怕他发现我的存在,才挡住我?” 余浕弯腰将梧桐源木捡起,解开方才念珠的力量。 “你的份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余浕试着将阿梧唤醒。 “我的份?我可是火凤一族的小君主,有什么不能被发现的。” 余浕听着眼前小君主的话,心里有些不解,他之前遇到这缕魂魄,以为是那缕胎发上的残魂。 现在般若将她整个魂魄抽出,他发现这居然不是残魂,而是整个魂魄。 所以云词本就是火凤一族的小君主,不过她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余浕想到她现在是药尸,难道是天药阁? “你盯着我看不说话干什么?”她不悦地拧着眉心,朝他问道。 余浕看她不兴的样,同云词一个模刻出的,觉得奇,同样的模样,同样的性。 却是不同的记忆。 不变的是,云词这人不管什么份都能这般骄傲。 他唇边刚弯起一点笑,就被她看到了,她的语气顿时上扬了几个调:“你笑什么?” “你说呢?小君主。”他将‘小君主’三个字说的暧昧至极。 这个时候的云词大概不懂什么是男调情,哼了声:“我说你有病。” 她说着伸手想将自己的梧桐源木拿回,但是手没碰上,跟之前一样直接昏了过去。 余浕抱着将这缕魂魄,直接放回云词的体内。 温酒抬头看向他:“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听到了这缕魂魄说她是火凤一族的小君主。 火凤一族多么遥远的事情。 “后同你说,先走。”余浕将阿梧放入云词的怀里,抱着她飞快离开。 * 魂魄离体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情,若是不能及时的安魂固魂,不仅体会变得很差,识也会产生混乱。 余浕把自己云词关在屋内一天一夜,给她安魂。 她起初情十平静,后不知为何,情紧张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浕急忙将自己的安魂阵加强,唤了几声:“云词。” 云词能听到余浕的声音,她恍然地看向四周,想知道余浕在哪里。 但是她寻不到余浕的踪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坠落到了火海之中。 正想寻出路,就听到一道清亮的声音传:“你是谁?” 她兴地转过,就看到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不,不一样,她眉心有如火焰一样的花钿,眼眸是金色,一头乌黑的长发弯曲着弧度,好似她的孪生姐妹。 这把云词看得一愣:“我是姐妹吗?” “我不是姐妹。”她笑着靠近她,云词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想,那为什么这么像? “我就是你啊。” 云词不解地望着她,眸光往下落,落到她的锁骨之上,漂亮的锁骨之上长着同她一样的胎记。 她伸手想碰上,但是眼前嚣张耀眼的姑娘,突然化成一团形貌似凤的火,猛地窜上空。 辽阔的四周是清脆的啼声,响彻云霄。 云词从未见过这般宏伟的场景,看向那些飞落下的羽毛,伸手想要接过,就看到那些羽毛变成了火,落到她的上。 灼热到要烧起的感觉,让她睁开了眼睛,但是她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色色你醒了?会难受吗?” 余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知道自己短暂的失明了,坐在那里,像是没缓过一样重闭上眼上,但是体的马上要自燃的热让她不得不开了口:“余浕,我好热。” 余浕看她脸色苍白,伸手握上她的手,顿时发现她上确实热的烫人,他急忙用自己上的灵力之水覆在她的上。 但是水层碰到她的四周瞬间就蒸腾殆尽。 余浕急忙将她抱起,放入浴桶之内,直接用冰凉的水灌满浴桶:“你刚才是梦到了什么吗?” “我梦到一个跟我模样一样的姑娘。”她蜷缩在冰凉的水中,却依旧不能让她的体冷却下。 她看不见手胡乱地碰上浴桶,碰到他搭在边缘的手,一丝凉袭,她伸出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侧,像是抱着最后生存的希望。 余浕手抚上她的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她的魂被扰导致的体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