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尽的活尸朝他冲来,又像是死狗一样的被扫出去。 而这,祝觉甚至都还没用上力,只是随便的用了几下拳脚,充其量就相等于做了半套广播体操。 “我要是用全力会怎么样?” 自然而然的,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正好眼前有个活尸送了过来。 祝觉想着看看效果,就深吸了一口气,右臂的肌肉鼓起老高,给衣服的袖口撑的开裂。 “我一个耗油根!” 学着拳皇里某个人物的动作,祝觉出了一招升龙拳。 打中之后,它升天了。 垂直向上飞的老高,成为一个小点,然后是优美的下落抛物线,彻底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我靠,飞这么高吗?” 祝觉抬头看了一眼,根本找不到那被当做实验品的兄弟飞到哪里去了。 还没等到他的注意力从那只起飞的活尸身上挪开,又是好几只它的同类围了过来。 完全是某种刻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和动作,他在半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来了一个炉火纯青的回旋踢,活尸们整齐划一的倒飞了出去。 而后,祝觉主动出击,朝着它们前进的方向发起了冲锋。 无需任何武器,只是最简单不过的拳头和飞脚,阻挡在眼前的活尸无不身体凹陷,成为翻滚的皮球。 冲杀了一番,祝觉发现他根本不用费这么多力气,只是轻轻一巴掌,那些活尸的脑袋就会三百六十度旋转,脊椎折断从而失去动力。 “芜湖,起飞!” 祝觉快乐的发出了一声马叫,好似迷失在了力量的快感当中,肆意蹂躏起这群弱不禁风的人形怪物。 碾压,玩弄。 杀死它们就像是按死几只蚂蚁,那种快感已经遮蔽了一切。 直到,他心脏的部位好似被针扎了一下。 祝觉这才猛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瞪大,呼吸变得急促异常。 把手放在胸口的位置,那里传来阵阵刺痛,就好像他的心脏随时都有可能停止跳动。 “怎么回事?” 祝觉的额头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表情痛苦的捂着胸口,眼前的景象开始有些模糊。 他的心脏根本没有问题,家族里也没有什么遗传病史。 那么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可能就是祝觉现在的肌肉力量太强,心肺功能已经承担不住了。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过膨胀。 祝觉还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殊不知他现在就算力气再大,也还没有脱离人类的范畴。 再这样玩下去,还没死到他在活尸手里,就要先被自己给杀了。 意识到该撤退了,祝觉双手比八,以口发声,一枪一个活尸,边打边往后退,回到了张爱所在的屋顶。 看到他终于回来了,张爱急不可待的发问道:“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祝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只是狠狠掐了张爱胳膊一把。 她惨叫一声,“啊~你掐我干什么?” “怎么样,疼吗?” “废话,疼死啦!!!”张爱眼泪汪汪的。 祝觉笑了:“呐,疼就对了,疼就说明你没在做梦。” 求知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疼痛,张爱揉着胳膊,指了指下面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道:“那...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追着人咬?” “你可以理解为是种已经死掉的狂犬病人吧。” 祝觉:“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看过丧尸片一类的,被咬到可是会感染哦,变得和它们一样。” “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爱抱住他的胳膊瑟瑟发抖,“我,我不想变成这样去乱咬人,好可怕...” “怕什么,叫爸爸,带你飞。” “呸,我才不要!”张爱当场拒绝,并且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报了之前的仇。 “嗨呀,你还敢咬我?” 祝觉:“那这样,我直接就把你扔在这好了,省的我还带着个拖油瓶到处跑。” “我错了!” 张爱直接就软了下来:“求你别扔下我...” “哼哼,该怎么做,你懂得吧?” 祝觉淫笑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爸,爸爸...” 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张爱只得小声叫了一句。 “重来,没有劲!根本听不见!” “爸爸!爸爸!爸爸!听见了吧!” 张爱连喊了三声,又脸色通红的锤了他几拳,“就会欺负人!就会欺负人!去死吧,讨厌你!” “切,当保镖收点费用怎么了,我还没叫你肉偿呢。” 祝觉回答的理直气壮,又躺在了张爱的腿上当靠枕,合上眼睛道:“等着吧,我先休息一下,把这附近的怪清完了咱俩就出发,去附近的超市。” “我又没说不给,干嘛要叫爸爸嘛..” 张爱小声嘀咕着什么,脸上的表情表情非常委屈。 二人一时无言。 只有天边的云起云舒,以及下方活尸不断啃食尸体的“咯吱”声。 时间仿佛变快了,似乎有谁按下了快进键。 太阳很快的西落东升,黑暗消逝,天空泛起鱼肚白,日光照亮了万物。 游乐场的地面也从一片狼藉变为了残渣满地,挥洒的血迹也变得暗红,粘稠,苍蝇在露骨的尸体上不断飞舞,发出恼人的“嗡嗡”声。 而就在祝觉二人所在的房屋下方,零落的活尸不时走动,摇晃,正在搜寻最近的某个目标。 “我睡了这么久吗?” 感觉到光线有些晃眼,祝觉被晒醒了过来,发现张爱正侧卧在旁边,睡的和小猪一样香甜。 没有吵醒她,祝觉悄悄从屋顶跳了下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杀戮。 因为有着前车之鉴,他这次没有赤手空拳的对敌,而是玩起了之前抽奖新获得的装备。 直接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比脸盆都大的回旋镖,祝觉用手在刃上刮了几下试试锋利程度,随后就直接甩了出去。 眼看着回旋镖在空中不断旋转,从某只活尸的旁边飞过,水平切断了一个路灯杆,祝觉无奈的摇了摇头。 很不幸,这一发空了。 而且说好的回旋镖,踏马的也没见它飞回来啊? 只能跑过去把那玩意捡回来,祝觉久违的体验到了小时候玩玩具枪的痛苦。 把子弹打出去的时候有多爽,捡子弹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祝觉心道这镖自己短时间肯定是用不好了,直接给收了回去,又把刚才割断的那根路灯捡起当做武器,开始清理活尸。 众所周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