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可能已经产生了某种变异——需要更详细的体检才能确定他的身体健康。” “那水木留美子女士……”渡边小心翼翼的地问道,“能够让她参与到实验里么?” “你也知道规矩。”袁院士没说话,反倒是一旁临床医学领域的那位彼得罗夫院士出言拒绝道,“唐院士的研究组和研究内容时目前保密程度最高的项目,那个什么留美子……她是邪教徒。” 得到了委员会的最后回答,渡边带着胀痛的脑袋重新登上了飞往北美区的飞机——他这次的请示目的几乎没有一个实现的。唯一的好消息是,朱塞佩·皮亚诺顺利通过了综合调查局的背景审查。同时,渡边还搞清楚了这位数学博士一口一个种族歧视的根本原因。 皮亚诺先生在儿童时期,是由他的祖母养大的。而这位祖母本人,曾经是在弗洛里达半岛赫赫有名的国家民主党主席。在大崩溃发生之前,朱塞佩·皮亚诺的祖母和她所在的政党一度获得过州议会的过半数席位。并且连续三次被联邦政府勒令解散。 大崩溃发生后,祖母活了下来。见过太多生死的皮亚诺女士最终放弃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只是专心抚养起了自己的孙子。 其他的问题都还好说,唯独种族歧视的毛病确实改不了——直到朱塞佩被儿童保护机构带走后,情况才稍微有些改善。 “所以,好消息是,朱塞佩的种族歧视倾向已经很弱了——他只是习惯性的这么说而已。”回到北美研究中心,参加第三次组会的渡边带来了这么个“好消息”,并且收获了一堆白眼。 “我这里有一些新的进展向各位汇报一下。”唐庆隆站起身来说道,“知然昨天对我们收集到的部分动物样本进行了一下检测,其中猪脑、犬脑和马脑样本中的锂元素旋转方向均为正常随机。” “我们得重新考虑一下这种疾病的机制——量子力学传染病总不至于还存在物种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