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不过黄河之会的名额,就指望不上晏抚了。” “为什么?”跟重玄胜对比起来,姜望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点不聪明,这也想不通,那也想不通。 重玄胜反问:“你知道鲍麻子后来为什么不找你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姜望恼羞成怒。 “哈哈哈哈。”重玄胜终于开心了一下,笑道:“晏家再怎么在政事堂有影响力,在黄河之会这件事上,也最多插手一个名额。不是做不到更多,而是不能做更多。国之大事,你晏家管了这个又管那个,想干什么?晏抚是个清醒的人,不会做蠢事。” 姜望这才恍然大悟:“晏抚帮我挤上了名单,就不能再出手把鲍伯昭挤下去。反之亦然?” “唉。”重玄胜懒洋洋地一靠:“你看看,鲍麻子那种猪脑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偏你……啧啧!” “我们这些内心干净的人看不清楚这些阴谋诡计,不是很正常么?”姜望愤而反驳。 重玄胜哈哈大笑:“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愚蠢说得这么的清新脱俗!稍微有点脑子也不难懂啊哈哈哈……” 至于为什么鲍伯昭非要挤上这份名单,鲍仲清又想方设法阻止……看这段时间有多少人来拜访姜望就知道了。 无论最终能不能去黄河之会能不能在观河台展旗,只要上了这份名单,那也是政事堂公推的齐国前三。意义重大! 不过,分析是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么屡次三番地嘲讽,姜望可不惯着。 转头看向十四,笑容温和:“十四姑娘,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好么?我觉得我有必要跟重玄胖单独聊聊。” 重玄胜嗤之以鼻。 十四怎么会……欸,十四? 看着十四坚决离开的背影,他连忙起身:“十四等等,先……” 姜望已经一把将他按回座椅,把“别走”两个字按了回去。 这一天,他们聊得很愉快。 至少姜望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