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自背窜去腰,又如细细涓流,汇成一线,在拉拽着她的思绪,直至人猛然往前一靠,伏在他肩头,一把抓住他肩。 那只手又移去她腰上,手臂箍到她腰后,用力一托,一落。 舜音紧咬住唇,眼前如白茫了一瞬,而后才看到他宽厚的肩在动。离得太近,看不见那些骇人可怖的痕迹,只看到他颈边渐渐细密的汗珠。 无人挑灯,室火渐微,彼此身影投映屏风,在眼角余光里越晃越暗。 周遭越暗,呼吸越沉,她甚至又听见了一页翻动书册声,明明能感觉到他深深隐忍,却没有疾风骤雨,她却如受烈阳炙烤,抓在他肩头的手也快抓不住,手心里都是薄汗。 直至已快筋疲力竭,她终于两手都抓到他肩上,就要稳不住,下意识唤了声: “穆……”后面没叫出来,又短又急,是呼吸断了,只能急切换气。 穆长洲忽又将她一抱,喘着气,贴到她耳边: “我将音娘重新迎回,你对我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了?" 舜音无法思考,茫然般问: “换什么?” 他贴她耳边更近:"亲近些的。" 舜音身上出汗,思绪凝结,飘着声说: “二哥?”穆长洲似笑了一声,忽地搂紧她,肩峰一耸。 舜音霎时紧闭双唇,口中仍泄露了一声闷哼,手指抓紧他肩。 穆长洲终于扔开书册,双手都扣住了她,身一转压上去,声哑而粗重: “不够,下次要换个更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