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半敞襟怀,蹀躞带拿上,刚清洗过,浑湿气,连发上都沾了水迹。 舜音看着他:“去何处了?” 穆长洲说:“练箭。”他随丢下蹀躞带,灯火里黑漆漆的眼看着她,似带了湿气。 舜音被他眼神盯心口发紧:“还好,什么都有。” 穆长洲霍大步走近,一把揽她腰上,低了头,唇贴她耳边,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他想说先前把脉时,有一瞬间,他竟希望是真的。 但不是真的,又松了口气。 舜音人被他搂着,耳边是他贴近的呼吸,一声一声,分外清晰,热气缭绕,己颈边紧跟着就热了。 蓦他唇一贴,含住了她耳垂。舜音耳边一麻,跟着一缩,却被他一把按住,牢牢抱紧。 脚步凌乱地后退,他一步,她被带着跟上一步,低沉急促的呼吸从她耳边一直蔓延到颈边,重重地落她锁骨上。 轻咬,猛含。她神思都快紊乱,被他的唇烫稳不住形。 穆长洲喘着气抬头,一抚去她颈下:“确实又瘦了。” 舜音觉己瘦了,这一会儿就已了力气,被他抱着坐去榻上,几乎快要虚软。 外衫被剥去,上一阵发凉,但马上就热起了,是他的胸膛贴了上。 他后搂着她,忽一托,让她坐去了他腿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仅剩的素白中衣轻蹭过细响,舜音感觉他脸就己颈后,呼吸喷她背上,隐秘处已张狂勃发,不禁心跳如雷。 但紧跟着就停住了。 她忍不住往后转头,唇忽被他贴近堵住,人又被一把抱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直至床边,舜音被他按着躺下,唇被放开。 他亲去她耳边,喘气说:“睡吧。” 舜音右耳被他声音刮微痒,只觉他声音里全是忍耐,明白了什么,缓口气,低低说:“你……无事?” 穆长洲侧箍紧她,声紧:“别问。” 舜音呼吸却更急了,下意识动了动腿,那阵张狂难以无视,可他却隐忍。 穆长洲忽一把摁住了她,紧跟着抓到了她的,声已微哑:“有事,你不若帮帮我……” 舜音被他拨着一转,侧对着他,被他握着,往下送去。 顿时情.潮汹涌和奔腾喧嚣都汇到了她上,她指尖,又到掌心。 她浑如已煮沸,心口跳成了一上一下,指如被火灼,燃了全…… 人离越越近,就要完全抵入他怀间,他呼吸沉她头顶,一声声紧促,甚至逸出了一两声喑哑闷哼。 舜音呼吸拂他颈边,暗暗灯火里看见他滑动的喉间,莫名口干舌燥。 直至某一瞬间,穆长洲倏松开了她。 他的喘息铺天盖地,忽一翻,唇又落她颈边,席卷往下。 舜音不及平缓的呼吸又乱了,他更嚣张,如掌下拓土开疆,指上掀波翻浪。 她终于找到声音,急喘说:“浪……” 穆长洲唇贴到她耳边,声仍嘶哑,下未停:“我道,浪荡。” 她说出,明明只是如此,却觉更浪荡了。 倏思绪一空,她瞬间昂起头,秀白脖颈如扯成了一线。 穆长洲紧紧抱着她,她耳边一声声粗喘,许久,冷出声,如言语:“无妨,我还可以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