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曾掀开了她帷帽垂纱,五指修长,手背微露青筋,再没有年少时的白皙。抹过手背的拇指指腹也微糙,蹭过的地方似留了一道热痕,汁水化开又微凉。她下意识又看他,正对上他抬起的眼,手抽了回来。 穆长洲站直,扔了已经干了的残叶:“好了,戏弄完了。” 舜音手指不自觉握一下,转身就走。 胡孛儿和张君奉查完了营再出来,就见舜音终于从远处回来了。她一只手背上抹了绿色的汁水,分外扎眼,但一走近就将手收回袖中去了。 “受伤了?”胡孛儿小声道。 张君奉道:“想不到她还知道找药草。” 话刚说完,穆长洲回来了,边走边甩了甩手。 胡孛儿刚想问可要出发了,忽见他手上也有丝绿色,登时诧异:“军司也受伤了?” “没有。”穆长洲手又甩一下,那上面沾了汁水,莫名黏腻。 “那怎么……”胡孛儿还想伸头来看。 穆长洲扫他一眼。 胡孛儿顿时不看了:“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