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天,竟已传到凉州城内来了。 忽有一道声音插入,身着胡衣的女子自一旁铺内走出,手中拿着马鞭,怒指着们:“再敢在城中胡言乱语,小心我将你们告送官署!” 几人顿时告罪,转头瞥见路人马,慌乱跑走。 是阎会真,她一贯在城中闲转,常到宵禁之际才回,此时转头才看到停在路的人马,一瞧见最前面并马立的两人,赶忙收敛,欠身见礼。 舜音没想到她会如此动怒地维护穆长洲,神微转,手指捻着缰绳,没有作声。 阎会真已走前来,向穆长洲见礼:“军司……总管,我有几句话,想禀告总管。” 穆长洲自那几人身收回,声微沉:“说吧。” 舜音却已会意,扯马往后退开几步。 穆长洲转头看她一,见面前人已开口,才没说什么,回了头。 舜音离远一些,目光看去,瞥见阎会真口型。 她说:阎有言,当初郡公府出事,阎被调开,不知详情,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流言,往后仍会追随总管。 穆长洲颔首,摆了下手。 阎会真见一礼,转向舜音也见了礼,匆匆走回,马走了。 舜音心里好受些许,至少凉州内部没有因此流言太受影响,尚且安稳。 穆长洲看过来:“走吧。” 舜音跟,看了看,却看不出作何所想,这一路似根本没说过什么。 回到府里,天便黑了。 胜雨领着人来伺候们休整,舜音走入府门时,见穆长洲吩咐:“先伺候夫人休息。” 回头看见长身立于门边,正着昌风报事,依旧沉稳无事一般。 她随胜雨去后院用饭梳洗,进了院门,解下披风,低声问:“近来你们都见那流言了?” 胜雨接过她披风,垂着头:“是,前些时候刚传入时严重些,近来张佐史和胡番头一直在查禁,已好多了。” 舜音默然,没再问下去。 晚间没了大风,似乎也没那般寒凉了。 舜音梳洗一净,拢着外衫走向主屋,里面灯火通明,烧着炭火,有身影走动,刚一进门,两侍女自内走出,向她见礼,后退出去,关了门。 她回头往里看,穆长洲身已换过袍衫,坐在案后,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书,是刚刚两侍女送入的。 手里拿了一份,抬头朝她看来,说:“张君奉命人送来的军务。” 舜音走近,在身旁坐下,打量脸。 脸浸在灯火里,抿着薄唇,脸沉然肃静,底在光暗处,似压着一丝不见的黑涌。 文书看得很快,穆长洲放下最后一份,一手如往常般在她腰后揽了揽:“忽然流言起,想必们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舜音被揽得靠向,伸出手臂,攀住颈。 穆长洲话一停,看着她。 舜音在灯火里的睫轻轻掀起,另一条手臂也攀住,脸缓缓贴近,胸口渐渐起伏快了,唇就快贴:“让们来好了,我们不是已及时返回了?” 就如之前突然亲她一样,她也想打断。 穆长洲唇被她低语时的双唇轻轻擦过,呼吸一紧,手臂一下将她揽紧,低头覆了去。 舜音收拢手臂,搂在颈边,已亲到她右耳,低低问:“今日你是吃味了?” 顿时反应过来是在说阎会真,舜音松开手臂,否认说:“没有,她也是为阎维护你罢了。” 穆长洲将她拉回去:“我看你明有。”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舜音一惊,人忽被抱着站起,紧跟着被就近按去了榻。 外衫滑落,穆长洲一手伸入,亲来时,传出另一手解去束带的轻响,故意在她颈边问:“若她是为自维护我呢?” 舜音心思全在手指,如有一阵一阵的暗潮被牵引,流转过去,额角止不住轻跳,稳着声说:“那我搬出总管夫人之来压她?” 穆长洲手一顿,忽更沉地压了来,息滚热:“我就知道你在意。” 舜音猛然一晃,一把搂紧,浑身几乎一麻,见在耳边的低语—— 早知阎会真对没那意思,刚才的话就是故意惹她承认的…… 舜音也早看出阎会真没那意思,当时却真有丝丝缕缕的在意,明她更想搬出总管夫人的号去压那些传播流言的人,此时浑身如已陷入热潮,什么也顾不去想了,反像是被打断了思绪。 衣未尽,人已紧贴,一声一声息渐急。 穆长洲覆着她,逆着灯火看不清脸神情,唯有周身沉然,似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紧绷。 舜音快攀不住肩,一手滑去臂,摸到紧实臂侧留下的几道刀疤,按到身前那些伤疤,忽的手指一缩,抿住唇,咬紧牙关。 穆长洲一俯身,堵来她唇,猛然以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