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能守好新闻社的那些秘密。 但是现在看来,在面对自己一手创立的新闻社时,他根本不会做出任何让步。 这幅态度正是他需要的! “是啊,过年都和妻子待在一起,谁还记得娱乐场所的情人呢。” 说着,他从大衣口袋摸出烟盒就准备点上。 野木芽清楚的看到立原道造厌恶的皱了皱眉。 “四周都是孩子,您还是待会再抽吧。” 几乎没有考虑,野木芽制止了他。 本田武园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已经很久没人这么管过他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神社里应该是由吸烟区的。” 青年笑了笑,仿佛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声音依旧平淡好听。 本田武园本来是想发火的,但是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莫名就噤了声。 过了一会后,才把烟扔进了垃圾桶笑着说: “对了,多亏野木社长之前的采访,我们会所终于不至于人人憎恨了。” 新年路上人很多,人们谈论横滨的事时难免会提到这个最大的会所。 以前都是人人喊打的地方在野木芽第一次报道结束后意外的转了风向。 虽然没到觉得这个会所没问题的地步,但至少谈论时会有些迟疑了。 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好消息。 他能觉得新闻社有用自然最好。 给些饵,鱼才更好上钩。 “能有用当然是最好的。” 青年垂眸用鞋底踩实了脚下的雪,然后说: “等他们见过会所内部会更不一样的。” “之后还要麻烦你了。” 又寒暄了几句,本田武园才牵着立原道造离开。 整个过程野木芽没有和幼童有过一丝眼神触碰。 他可不信犯罪组织首领真的闲到有功夫带着跟根本不在意的孩子来这里。 所以有九成的概率是来试探自己了。 虽然当时和立原道造说话没能引起怀疑,但小孩子终究难以掩盖情绪。 天天相处着,大概是暴露了些什么吧。 索性立原道造也聪明,要不然之前的计划要全作废了。 织田作之助茶褐色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本田武园的背影直到消失,然后才问野木芽: “他是谁?” 野木芽:【……织田有时真的和开挂了一样。】 由数据组成的AI对这种直觉系更是害怕,连字都没有发,只是甩过来张猫猫发抖。 “采访对象,前两天做过他的专题。” 狡猾的大人巧妙避开了一些事实,但却并没有说谎。 好歹也在新闻社工作,织田作之助仔细想了想就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要采访这种人?” 看得出来,他是真讨厌本田武园。 野木芽认识少年这么久,就很少看到他对别人有过情绪。 嗯,不亏是自家崽,连讨厌的人都是一样的。 心里这么想,但是青年却拍了拍织田作之助的背: “新闻工作者可不许戴有色眼镜看人。” 要保证报道的客观公正才能不流失客源。 “知道了。” 织田作之助默默把那人的长相记在了心里,然后乖巧点头。 祈福参拜用一天时间,剩下的两天就光休息了。 野木芽本身就爱看书,织田作之助确定好未来的目标后也会看书收集资料。 不知不觉间,他们住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散落的书。 沙发上、餐桌上、被炉旁。 当太宰治第五次掏出一本看着就晦涩难懂的书时,他彻底坐不住了。 将手里的橘子迅速扒皮然后喂进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淡橙色汁液顺着圆润的下巴滑落,流了一衣服。 他顺手就准备用袖口擦拭,但是却猛然一抖。 颤悠悠地回头,果然,织田作之助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织田作君是背后灵吗?” 太宰治扯了两张纸擦了擦嘴,然后说。 “弄脏的衣服不要让芽给你洗。” 见他听话,织田作之助就又将目光移到了书上。 “……他根本就没给我洗过衣服!” 太宰治不满的为自己辩解到。 确实,说是监护人,但野木芽清楚自己的两个崽和别人不同。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无条件的宠溺。 洗碗洗衣服这种事是在这个家大家都要做的。 当然,太宰治刚进来那今天起都起不来时是野木芽帮忙的。 但织田作之助一直记到了现在。 “是什么可怕的兄控。” 太宰治咕哝着站了起来,实在待不下去了,他要出门溜达几圈,顺便看看书店有没有《完全**》。 知道他是个静不住的性格,野木芽也就随他去了。 但是一直到晚上,还是不见他回来。 野木芽皱眉,不禁有些担忧。 “是不是自杀时晕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