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十分灿烂。 沈珉玥嫉妒了,唉,任何人真是不能比啊! 父皇就不可能为她做到去跟淑妃解释,虽然淑妃也不会听,她和皇帝的感情远没有曲贵妃与皇帝感情深厚,甚至淑妃很厌恶皇帝。 好在接下来一路,沈珉玥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直到大部队集结一起出城走了,淑妃的人都没有上前来阻拦。 第一次被淑妃放养的沈珉玥一直到走在官道上,离京城好远距离了,还在惴惴不安。 引来沈玉耀一阵调侃,恼羞成怒的与沈玉耀闹成一团。 两位公主高高兴兴出宫玩去了,宫里鸡飞狗跳了一阵子,很快恢复了平静,淑妃是没办法管孩子,曲贵妃同样是没办法。 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不在京城。 沈玉耀不在京城,京城却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主要是她主张督办西北互市的消息传开了,并且在沈玉耀离开后,京城突然开了两家琉璃铺子,一家在城西一家在城东,因为城东多住达官显贵,里面的琉璃摆件那是流光溢彩,价格同样很美丽。 而另一家在平民百姓居多的城西,这一家的琉璃制品就比较普通了,而价格也非常普通,是任何一个人进去,看见价格都会惊叹我是不是走错地方的价位。 开天辟地第一回,自打中原出现琉璃开始,琉璃制品就没卖的如此便宜过! 经人询问,城西铺子的掌柜,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说,她卖的不是琉璃,只是看上去像琉璃的制品,名为玻璃,比较便宜,样式也普通,是百姓们用的。 城东铺子的掌柜卖的则是真正的琉璃制品,和那种没有任何颜色,像是水晶一样的玻璃不同。 懂行的人拿了两家的东西放一起一看,就知道这都是借口,而不懂行的人,自然就听了这玻璃琉璃之说。 懂行又知道内情,明白两家店身后主子是谁的人,则默默观望,一言不发,同时吩咐家中奴仆,日后若是需要在外购买琉璃,就去那一家店。 权当是陪小公主玩了,平常想要给公主送钱,找路子都找不到。 不过东西买到手后,买家都挺满意的,琉璃摆件珍贵又漂亮,放在那里赏心悦目,关键是价格确实不贵,属于物美价廉。 高门大户有钱,但不喜欢当冤大头,在心里算了算,发现买的比自家做的还要省钱后,他们更高兴了。 于是在沈玉耀离开京城之后,京城到处都是琉璃铺子的传闻,满朝文武私底下都在议论今天有没有买公主家的琉璃。 皇帝甚至也从铺子里买了个琉璃回去,和沈玉耀之前送给他的摆在一处,算是直接给沈玉耀带货,这一下琉璃铺子生意更火爆了。 加上送去西北的琉璃也开始大肆售卖,赚回来不少钱,朝野上下可不一直念叨沈玉耀的名字嘛。 在欢天喜地的氛围中,京城突降第一场大雪,这一场大雪并没有浇灭人们的热情。 一些官员已经开始为沈玉耀生辰的贺礼做准备了。 与此同时,杨家一顶小轿从后门出去,一路抬到了申王府后院,杨家大门敞开,杨成业一家坐上马车,冬日里开始归家之路。 年底前回族地,叩拜祖宗。 杨可卿坐在马车上,她撩起车帘,透过缝隙看着背后越来越小的城门。 母亲刘氏一直在旁边哭,杨成业和杨栋在另一辆车上。 “真是造孽,都怪母亲不好,竟引狼入室,害得你丢了这样一份大好姻缘!真是没想到,她看着柔弱可怜,竟暗藏贼心,当真是该死!” 刘夫人絮絮叨叨的骂着刘莹儿,此刻无比痛恨当初将刘莹儿接入府中的自己,她还想着刘莹儿能为杨栋诞下后代,谁知最后刘莹儿竟抢走了她女儿的荣华富贵。 现在就算刘莹儿怀了骨肉,她都不敢确定那一定是杨家的孩子! 刘夫人越想越气,气的眼泪直流。 杨可卿叹口气,转过身从怀里掏出手帕,伸手为母亲擦去脸上的泪痕,轻声细语的解释:“母亲,女儿本就不想嫁入王府,如今王爷高兴,刘莹儿开心,我同样得偿所愿,不是很好吗?我们一家人一同回合川,日后可以相互扶持,等兄长病好了,我们可以开一家书铺,兄长与父亲都写了一手好字呢。” “你这傻孩子,没有功名,何来利禄?你父兄二人均是戴罪之身,莫说是书铺,就算是去做给人写信的生意,别人都得嫌弃你父兄写出来的字脏!本来你若是成了王妃,你父兄还有翻身一日,现在你被人夺了位子,还让人替了你的身份,你可想过未来如何?” 刘夫人说的杨可卿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浅,偏偏她还不停,最后又骂了一声,“你平日里看着精明,怎么现在如此蠢笨,你知不知道,只要申王妃一日活着,你一日就不能嫁人啊!” “嫁人有什么好的,我不嫁人,可以更好的孝顺母亲。母亲不是想要荣华富贵吗?且等女儿三年,三年之后,女儿会让母亲风风光光的回京城来。” 刘夫人根本不相信杨可卿的话,她转过身继续抹泪,悲哀自己从一朝尚书夫人,沦为村妇的命运。 还有她女儿那再也不可能有希望的将来。 杨可卿见此,干脆一个字都不说了,反正等上三年,一切自会见分晓。 马车越走越远,城外送别亭内,有人目送马车远去。 “小姐,今日风寒,咱们回去吧。” 石采文的小丫鬟梨雪上前,为石采文披上披风,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