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蕴再次开口,殷稷的语气肉耳可闻地轻快起来:“不要了?” 谢蕴好气又好笑,确定玉春出了门才开口:“花苞不是都让你薅秃了吗?还不如送去御膳房当柴火烧。” 殷稷僵了僵,虽然干坏事的时候挺痛快,可显然没想过如果被拆穿了该怎么办,他尴尬地沉默了下去,片刻后轻轻咳了一声:“外头好像有人找我了,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他还不忘将谢蕴往床榻里面推了推,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内殿。 谢蕴听着那有些慌乱的脚步声,靠在窗台上笑得弯下了腰,不知道殷稷刚才被拆穿的时候脸是不是红了,好可惜啊,看不见…… 她惋惜地叹了一声,虫爬感却在这时候突兀地自肩甲处蜿蜒开来,她浑身一抖,猛地抬手捂住了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