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脉象确实如此,虽然也有诸多疑点,可脉象毕竟有迹可循,若是说了旁的,一不留神那就是欺君啊。 “皇上饶命!这位贵人当真无恙……” “还敢说这种话?” 殷稷心口剧烈的起伏,幽微殿里他指责谢蕴的情形不停闪过脑海,眼前这些大夫的话仿佛是在提醒他,都是因为他谢蕴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如果他当初选择相信的人是谢蕴而不是太医,那她应该早就得救了,不会拖成现在这幅样子。 他眼底逐渐漫上血色,原本温暖如春的乾元宫也莫名寒凉起来,大夫们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控制不住的开始瑟瑟发抖。 “殷稷?” 一声轻唤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