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记得我拉黑她这回事,可能是那天喝完酒之后干的。 “说话啊陈凡,别装哑巴行吗? “你找我又没什么事,我拉黑你不是很正常?” “你到现在都认为咱俩分手是我绿了你?”赵思思接着说“我从来不会解释任何,你想什么就是什么,但我没想到你能恨我。” “你想多了,你在我这现在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出来喝酒。” “不喝,我没空,也没钱。” “我请客,ot酒吧。”说完这句话,她便挂断了电话。 这女人的脑回路我真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当时分手时那么难看,这时侯又开始找我。我不想再让她打扰我的生活,一分钟都不行。 不过这独自一人的孤独感也快要把我淹没,我在网上随便找了一家偏僻一点的民宿,然后打算随便找一家酒吧喝一点酒。 晚风很凉,吹得我倒是有一些解脱的感觉。 走着走着,看到了远处的一家小店,里面是紫色的灯光。 “邂逅酒吧。” 我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酒吧里的人不多,星星点点的坐着几个,灯光不算刺眼,但是很明亮,没有太多的喧闹和酒杯碰撞的声音,台上,一对穿着朋克装的男女正在弹唱着汪峰的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随梦” “我们在这欢笑,我们在这哭泣” “我们在这活着也在这死去” “我们在这祈祷,我们在这迷惘” “我们在这寻找也在这死去...” 我听得入了神,眼里都是模糊的灯光。 我经历的悲惨与苦难似乎比很多人都多,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堕落下去,可生活却总是爱给我迎头一击,让我知道我本就是个悲惨的人。 我失去了爱情,友情,亲情,甚至在某一刻丢失掉了自我。 我像是在便利店橱窗上摆放的布娃娃,随时随地被人买走,被人当作各式各样的工具: 有人把我当作深夜无眠时的陪伴,有人把我当作一个放在卧室里的摆件,有的人把我当作精神和情感上的寄托... 但是我永远不会是他们情感的本身。 在这安静文艺的氛围里,久违的找到了心里那一份感觉。 是文艺,是伤感,是迷茫,更是孤独。 走进我内心的没有多少,也没有人想要住进去。 我曾经敞开心扉,进入心房的人却还是把我的心弄的一团糟。 我也很想留住很多人,可是被伤害的场景被复制在脑海里太多次,渐渐刻入了血液。 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孤独。 台上的男女歌手唱完了这首歌,台下先是有零零散散的掌声,后又是掌声雷动。 “阿泽,你小子又给我唱得想哭。”我旁边的一位大哥站起身,大声说道 “敬已故的青春,朋友们我干了。”他豪迈的喝光了一大杯的酒。 我也来了兴致,站起身来敬酒,与我一起的还有男男女女的好多人,他们的眼中没有夜夜笙歌时的享受和沉醉,有的只是志同道合的欣赏和感动。 “阿泽在这里谢谢你们了。”台上叫阿泽的歌手也大声的回应道,然后和旁边的女歌手一起向我们举起了酒杯。 “大胆生活吧,我们没那么多听众。”女孩开朗的说到。 一杯完毕,我坐在座位上,旁边的大哥来到了我对面。 “小兄弟,新面孔阿,第一次来?”他热情的问我。 “是啊,这里气氛真的很好,跟杭州的绝大部分酒吧都不一样。” 大哥点了点头,向我伸出手“我叫苏嘉城,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伸出了手“陈凡,谢谢大哥。” 我们又一起喝了一杯。 “好,现在今天的幸运嘉宾是...16号座,如果有什么可以展示的才艺的话,可以上来表演一下,老板会赠送你特调的鸡尾酒哦。” 紧接着,白色的光就照在了我这一座。 我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台前。 那个叫阿泽的男歌手热情的跨住我 “兄弟,你长的真帅啊。” 离近距离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眉毛很浓,梳着碎盖头,鼻子又大又挺,轮廓清晰而有力,像是画家刻意用笔雕刻出来的。 “你也一样。咱们这里有琴键吗?我不会弹吉他。” “当然有,你想弹什么,我可以跟你合作。” “万能青年,《杀死那个石家庄人》” “好歌。”他笑了一下。 我坐在了琴键前面,女歌手把麦克风递给了我,她冲我笑了一下。 她的笑有一种很空旷的沧桑感。 一个有故事却在旁边听别人讲故事的人! “好的听众们,现在这位顾客和阿泽以及他乐队的朋友将会合作为大家表演,我们敬请期待一下吧!”主持人热场后,架子鼓手示意,我便进入了状态。 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