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聊天的时候,我抽空看了一下手机。看到了赵思思给我发的消息。 “对不起哈陈凡,我昨晚可能是喝多了,给你朋友添麻烦了,帮我跟她道个歉吧。” 我下意识的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回复道 “没事的,谁都有喝多的时候。” “我是在跟你朋友道歉,不是跟你。” 我一脸黑线,接着回复道 “你也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那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什么了?” “我没想到你居然怀疑到我人品身上了。” 她这句话搞得我有些想笑,我只能又回复一句 “请问我如何不去怀疑你的人品呢?你的爱玩写在脸上,你可以喝酒蹦迪到半夜,可以跟朋友打牌打到夜不归宿,也可以做到一整天不回一句消息,更可以再咱俩分手之后立刻发送和别的男生在一起的朋友圈。你觉得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你是不是忘记了咱俩也是喝酒认识的,你要不也是爱玩,怎么会跟我认识?” “我那天是出去放松一下而已,你以为我很喜欢喝酒?” “那你知不知道在那之前,我也不爱喝酒?” “你说这话有人信吗?你把我当傻子?” “还有就是,咱俩相处之中有矛盾也是正常的,你为什么非要抓住不放,我再最后说一遍,我没有绿你,更没有无缝衔接,你为什么就不能信呢?” “好,我不愿意跟你争辩,现在争论这些也丝毫没有意义,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在我这的印象现在很难改变。你也大四实习了,别那么贪玩了,找点自己的事去做。” 我回完了这条消息,就不打算再回复她了,她也识趣的没有继续发。 “陈凡,咱们走吧,阿泽唱完这首歌咱们就一起回房子看看。”顾晓彤说到。 我点了点头,拿起衣服和她俩一起走了出去。 其实我蛮奇怪的,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赵思思是一个很高傲的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么多。 后知后觉的慢热在我这里并不作数,而且她的话在我这里完全没有信任度,所以我也没必要因为自己的狠话而自我审判。 回去的路上是赵文泽开车,路上顾晓彤一直在跟关莹聊着天,而我和赵文泽开始聊上了车。 我其实对车只是略懂,赵文泽却是很有研究,他滔滔不绝的跟我说起了他心目中理想的款式,跟我想得一样,喜欢那种大型的越野车。 赵文泽似乎活得很通透,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伤感,反而开始规划起了晚上怎么玩。 我们四个打算打场麻将,之后等到天亮了之后去朱家尖的海岸线喝酒。 我一直没有去过那里,大概是因为厂里的工作太忙了,也大概是当时特别想攒一笔钱为自己以后的选择多一条路。 可是现在不一样,我需要适时的放纵来清楚自己之后到底想做什么。赵文泽他们给予我最深刻的观念便是我们还年轻,做什么都不算晚。 我不能够太过理想主义,因为那样我很容易陷进梦想的乌托邦里无法自拔,当心里的大厦冲塌破败后,我将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但我也不能太过理想主义,因为我怕到了老了之后,会因为自己曾经放弃热爱而后悔。 我可以说是一个有点矛盾的人,矛盾的思想一旦涌现,我似乎总是无法压抑下去,我不知道是不是病的原因,我也不想看是不是病的原因。 既然是心理疾病,那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听从内心,一直跟着心走。 想着想着,我们便到了我们的房子。 一进门,赵文泽就进入了那个投影室,他边走边说到“这个小投影室还是不错的,可以考虑一下在这屋里住。” “要不说你和陈凡相见恨晚呢,陈凡也说他想在这屋。” “那可以啊,我们兄弟俩就住这里了,你说呢陈凡?” “当然可以。” “要我说你俩就是文青病又犯了,放着一个好好的屋子不住,非要去睡沙发?”顾晓彤白了我俩一眼。 “陈凡说狭小的空间有助于他的文学创作。”关莹半开玩笑的说到。 “狭小空间也有助于我的音乐梦想。”赵文泽顺着她的话说。 “不管你们,我只想打两把麻将。”顾晓彤说完便招呼着我们去二楼。 关莹坐在我上家,每当牌不好的时候她总是能喂我两口,弄得我最后运气很好,一直胡牌。而一直张罗打麻将的顾晓彤却一把都没有胡。 “赵文泽你打牌真臭,我一把不胡都赖我。” “是,你干什么都赖我。”赵文泽很淡定的喊了一声碰。 “我和关莹快成散财童子了,你俩一会买吃的喝的,真气死我了。”顾晓彤一只手杵在桌子上,营造出怨气很重的假象。 她这幅样子把我们三个成功逗乐,我吸了口烟,突然觉得我们四个在一块真的挺不错的。 自由洒脱,快乐放纵,也互相倾诉,互相疗伤。 打了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决定启程。 我们买了一些吃的,又带了几瓶啤酒,就上了路。 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