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员外砸吧砸吧嘴,他很难附和许苗苗说没问题啊。 “你,你想怎么做?” 魏员外磕磕巴巴半天,才终于艰难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其实更想问许苗苗到底想干什么。 毕竟她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实在不像是能干大事的。 许苗苗递给魏员外一个神秘兮兮的眼神,她微微弯下腰,凑近魏员外的耳朵。 “我这里有秘密武器,你就好好休息,别多想,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魏员外脸上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许苗苗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笼统了,难怪他不信呢。 她想了想,为了让魏员外安心,她压低声音。 “好吧,我告诉你,但事关我们能否成功,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魏员外看着许苗苗那神秘兮兮的样子,终于觉得她有点靠谱了。 “我能告诉谁去!” 他这一辈子都没娶妻,也没有声孩子,独自抚养着兄长的遗腹子至今,那孩子上京赶考去了,他身边也没有亲人,就算知道了秘密,又能告诉谁去? 许苗苗明显并不了解魏员外的情况。 但这人的所作所为和他在百姓之间的声望,以及他府上的下人对他的态度,也让许苗苗确信,这是个可信可用之人。 不过,就算不可信,不可用也没关系,反正她这话都是胡诌的,瞎说的,糊弄老头让他安心的。 “你见到和我一起的那个男人了吗?”许苗苗故作神秘地问。 魏员外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许苗苗身边有个男人。 “那个带着孩子,手上拿着一把破剑,脸上还有淡淡的疤痕的男人?” 许苗苗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他!” “我这是看你是个好人,才告诉你的,别人我都没敢告诉,就连跟着我一起走的那些人,他们都不知道,其实那个男人,他是皇上派下来的钦差大臣。” “钦差!”魏员外眼珠子都瞪大了,身子一弹,就坐直了,“你说他是……” 脱口而出之前,魏员外想起了这事儿不能外传,伸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眼神询问许苗苗:“你说的都是真的?” 许苗苗面色凝重的点头,“不错,他是钦差!” 这谎话说出去,之后就容易得多了。 “他被奸人所害,被我救下,之后就一直跟着我,隐藏身份至今,就是为了调查不作为的朝廷命官。”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到清田州来?” 魏员外眼睛眨了眨,跟着许苗苗的思路,已经为他们找好了理由。 “你们早就知道赵治遇那狗官的所作所为了?” “没错!”许苗苗斩钉截铁一拍桌子,“但我们之前是在城外,虽然有所耳闻,却没有亲眼所见。” 她故作为难道:“你也知道,那是朝廷命官,想要惩治朝廷命官,就算是钦差大臣也不能随意胡来,必须证据确凿。” 魏员外眨眨眼睛,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责任感。 “我明白了!” 说实话,许苗苗并不知道他明白什么了。 但看他那一脸郑重,好像收到了什么神圣的使命一样,许苗苗也没好破坏他的使命感。 “这件事情,现在除了我与钦差大人以外,就只告诉了你一人。” “我明白!”魏员外举起手就要发誓,“我保证不会告诉第四个人!” 许苗苗是信他的。 当然,这人值不值得信任都无所谓。 还是那句话,她是诓他的。 “钦差大人需要我做什么?” 魏员外目光灼灼地看着许苗苗。 他坚信,钦差大人的使者能找到自己,还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自己,那定然是需要自己配合的。 没错!赵治遇在清田州七年,势力早已经根深蒂固。 钦差大人被奸人所害,只能鱼龙白服,行事多有不便,还得需要他这个本地土著配合才行! 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越想越激动,越想越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暗中配合我们的动作就行。”许苗苗按下魏员外发誓时举起来的那只手。 至于怎么配合,许苗苗没说。 因为她也没想到。 她更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配合她打出了漂亮的一仗。 不过这都是后话。 “你好好休养,我还得回去和钦差大人禀报此事。” 魏员外重重点头。 就算是为了看到赵治遇那狗官倒台,他也要养好自己的身体。 许苗苗回到杜衡身边时,杜衡已经和几个猎户一起,帮着施粥了。 见到许苗苗回来,杜衡顺手就将勺子递给跟在一边的杜大宝。 杜大宝更顺手,连一个顿都没打,动作流畅地开始接过杜衡的活,施粥。 两人走到无人处,许苗苗才将从魏员外口中得知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过这其中只怕也有百姓杜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