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尸,半尸,虽说仅差半尸,但功力却是千差万别。 一尸出,可抵千军万马。 斩天,你得提前准备,不然,到时,祸害降临,生灵涂碳。”洛洪峰一脸严肃说道。 “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这种等级的高手,根本就是防不甚防。 所以,重点只能布在皇宫了。唉……”洛斩天叹了口气,一脸愁容。 “可恨,我就差了一步。”洛洪峰一脸阴冷。 “带缪十八。”大坤卫衙门正堂,唐文高坐,惊堂木一拍,两排坤卫英姿雄发。 不久,缪十八给带上了堂,一瞅唐文,这小子谁啊? 如此年轻,好像王子、皇子中没有这号人物。 “缪十八,你好大胆子,见了主持大人还不跪见?”敖穷大声喝叱道。 “你又是谁?叫嚷什么?”缪十八拿眼瞪着敖穷,大声叱吒道。 “你很威风嘛。”唐文问道。 “我没罪,当然威风了。你们抓错了人,还要给老子赔礼道歉才对。”缪十八一脸高调。 “敖奇云,下去给他赔礼道歉。”唐文道。 “遵令!”敖奇云一抱拳往堂下走去,两边坤卫一看。 娘!这新上任的主持副掌令原来是个软蛋?果然还是怕了镇江侯。 叭!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传来,缪十八惨叫一声,半边脸顿时肿大充血。 叭! 右边又挨了一下。 “你敢打老子,老子是镇江侯的亲信,镇江侯是皇亲,他……”缪十八大喊道。 叭叭叭叭…… 敖奇云左右开弓,打得缪十八翻滚在地,这厮又用上了脚,踹蹬踢跺…… “啊……别打了别打了。” “我要告你们!” “我要告御状。” …… “还要告御状,看来,还没打疼。来人,上板子,打,重打。”唐文一拍桌子。 敖奇云抢起一个坤卫手上的铁板子就招呼了下去,顿时,缪十八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这样打会打死人的。”大总管杨召一看,赶紧提醒唐文道。 “打死,打死了活该,打打,继续打,打到他招为止。”唐文道。 敖奇云来得更勐,不过,缪十八始终不招。 “停。”唐文摆了摆手,敖奇云才收了手。 “上药!”唐文道,医堂的大夫上来,赶紧包扎上药。 “缪十八,说说佛具的事。”上完药后,缪十八刚喘了口气,唐文又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缪十八还嘴硬道。 “嗯,很好,看来,你是没吃饱。敖穷,搬椅子。”唐文道。 “遵令!”敖穷一抱拳。 “你要用老虎凳辣椒水,你这是要屈打成招,我要上诉,我要见侯爷。”缪十八大声尖叫道。 “谁敢要老虎凳辣椒水害我奴才,本侯要他的命。”这时,外边一声喊,走过来几个人。 打头的宽面大耳,一身华丽的锦服,威风不凡,他就是镇江侯柴飞虎。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唐文故意装傻,拿起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 “你小子是谁,我要见保红德。”镇江侯拿眼一瞪,大声喝叱唐文。 “见了本主持还不下跪拜见,来人,重打十八煞威棍。”唐文又是一拍桌子。 “主持,你哪来个寺庙来的主持?跑这里来逞什么威风。”镇江侯作梦也不敢把一个如此面嫩的小子往主持副掌令身上凑,居然联想到寺庙上去了。 “侯爷,这是新上任的代主持副掌令。”杨召看不过去了,赶紧说道。 “他是主持副掌令,那保红德呢?”镇江侯大大的愕了一下,瞪着杨召问道。 “升供奉大人了。”杨召道。 这供奉群有两类人,一类是真正的强者,大坤卫衙门请来干事的。 另一类就是退居二线的大坤卫中高官,像保红德之类,没地方去,挂着个供奉名头专门领俸禄就是了。 “你不过代主持副掌令,本侯可是一等镇江侯,本侯女儿可是飞天王妃。按爵位,你得下来拜见本侯才是。”镇江侯一脸高调。 “镇江侯,这里可是大坤卫衙门,不要说你是侯爷,你就是王爷来了也得客气着。来人,给缪十八上椅子。”唐文哼道。 “你还敢上老虎凳?本侯在此,谁敢给我奴才上酷刑?”镇江侯一拍旁边的桌子,气势汹汹。 “酷刑,镇江侯,你错了,我是要让缪十八舒服。”唐文道。 敖穷从空间中掏出了一把椅子,上面还垫得有真皮,看上去挺舒服的。 所有人都愕了一下,这唐主持唱的又是哪一出? 难道是真的怕了? 缪十八给按了上去。 “舒服吗缪十八?”唐文问道。 “舒服,太舒服了,老子就是爽。”见主子来了,缪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