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六合触碰到苏婉月腰臀之上的那抹清凉丝滑时,心房狠狠一颤,眼中心火更旺! 这个妖精,竟然还穿着光洁的裤袜…… 这一夜的疯狂,难以言喻…… 翌日,一大早,满脸疲倦的苏婉月还在香甜睡梦中的时候,陈六合就已经悄然起床了。 为两女准备着并不丰盛,但异常可口的早饭。 每天早晨,朦胧初醒,出门洗漱的时候,可能是苏婉月感觉最幸福的时候了。 因为她总能看到那个令她深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为她做着早饭。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这幅画面更加动人的呢? 更何况,还是如陈六合这样顶天立地、璀璨无双的男人! 吃过早饭,苏婉月换上职业套裙,踩着黑色职业高跟鞋出门上班去了。 随后,陈六合跟沈清舞打了个招呼,也离开了沈家庭院。 今天,是纪天褚出殡的日子,也是龙殿的大日子。 在纪天褚的庄园外,几里长街,满满当当的都是人,阵仗非常浩大,一眼看去,清一色的黑! 庄园内,灵堂还没撤去,纪天褚的亲属伤心哭嚎,其余来往宾客一片哀然。 今天,这里来的人很多,龙殿中有头有脸的人,基本上都来送纪天褚最后一程了! 唐望山、王金彪、姚敬炎都在场,连李观棋都带着人赶来了。 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但在这个纪天褚出殡的大日子,谁都知道体统二字怎么写,也没人想把纪天褚的葬礼闹得不可开交,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冲突。 陈六合跟唐望山几人点了点头,在王金彪的引领下,就独自走进了灵堂,为纪天褚上了三炷香。 “纪老,一路走好,你放心吧,你的仇,金彪会帮你报的,做了歹事之人,不可能会有好下场。”陈六合看着纪天褚的遗像说道,他声音不大,但也绝对不小,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这话,也明显是说给不远处的李观棋听的。 上完了香,陈六合退到了一旁。 此刻,灵堂周围的气氛很诡异,可谓是分成几个阵营。 唐望山和王金彪无疑是一个阵营的,李观棋独自站在一方,姚敬炎也没有跟唐望山和王金彪走的太近,故意避开了位置,但他也没有跟李观棋走的太近,而是自顾自的站在远处,跟两方拉开了距离。 看到这个情况,陈六合微微一笑,跟唐望山和王金彪两人低声交谈了起来。 “事情都安排的怎么样了?”陈六合看向王金彪问道。 王金彪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六哥,纪老的葬礼,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六合点点头,道:“那就好,死人为大,不管如何,都要先把纪老的后事处理好,再做其他的事情,哪怕是一场戏,也要演的漂亮一些。” “知道了六哥。”王金彪恭恭敬敬的说道。 顿了顿,陈六合又看向唐望山,道:“唐老,我们上次商议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困难?” “困难肯定是会有的,要扶金彪上位,并非那么简单,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一步棋,对我们来说都很重要,必须迈出去才行。”唐望山低声道。 陈六合点头,道:“是啊,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不能浪费机会。” 几人聊了几句,陈六合这才把目光落在了李观棋的身上,恰巧,李观棋也在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陈六合笑里藏刀,而李观棋,则是目露厉芒,看向陈六合的眼神,充满了阴鸷。 此刻的李观棋已经没有了曾经风采,他的腿脚,明显已经留下了严重的暗疾,现在走路,都需要拄拐,可能这辈子也无法修复到如正常人一般的利索。 感受到李观棋眼中的杀机,陈六合洒然一笑,他迈步向李观棋走了过去。 陈六合的这一举动,让得唐望山几人的神经都是微微一跳,在这种时刻,可不适合生事啊。 王金彪没有犹豫什么,直接跟在了陈六合的身后,一起走向了李观棋所在。 来到李观棋的面前,陈六合顿足,眼神玩味的在李观棋的身上扫量了一圈,特别是在他的右腿上停留了几秒钟,那模样,十足的嘲讽,那眼神,瞬间就让李观棋心火腾腾。 “呵呵,多日不见,李老大风采不在啊,这下半辈子,是要依靠拐杖度日了吗?”陈六合笑吟吟的说道:“这样不好,有失风度,不如以前从容潇洒,你干脆直接坐轮椅算了,那样反倒不错。” “陈六合,我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只要还留着一条命在,咱们就有得玩!你尽管可以放心,我李观棋再不济,也不至于像沈清舞那样,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连拄拐的能力都没有。”李观棋冷笑的说道。 闻言,陈六合的眼睛微微一眯,但很快便恢复自然,从这句话中能明显看出,自从断腿之后,李观棋的性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换做以前,李观棋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因为他不敢出言羞辱沈清舞,可现在,不同了。 陈六合嗤笑了一声,道:“那可不一定,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噩梦的开始?你的下场会有多凄惨,你自己的没办法预料的,而我,却可以预见!” 李观棋的眼中闪烁出了凶芒,他狞声到:“别得意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不要以为你戎装加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