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的了。” 辰兮道:“是一模一样,但感觉不一样。他握着我的手的感觉,我记得,那是不一样的。” 众风筝一怔,许多人暗暗摇头叹气,心知辰兮已经悲伤成狂。 康铎为难地道:“大哥,咱们让辰兮姑娘安静一下吧。进竹林之事,容后再说,我等先去外围警戒。” 辰兮却已自顾自地笑了,一直不曾哭出来,此刻却泪流不止。又哭又笑间,更似神志不清。 张铮心中已十分后悔:“我去寻她做什么?她本已要走了,本不必遭此打击,就算日后知道了,那也是很久以后,总好过现下亲眼看见......唉,她神志已乱,想必也无法开启阵门,须得尽快另寻去处。” 主意刚定,不想辰兮忽然正色道:“如今外间情况不明,恐有强敌环伺,你们切勿轻举妄动,可先在竹林休整。待我寻得他下落,再来告诉你们,到时从长计议。”说罢当先走入林中,操动一番,开启机关,让出一条通道。 众风筝面面相觑,又一齐望向张铮,等他号令。 张铮见这阵法布设得精巧复杂,辰兮一应动作镇定自如,不像疯癫之人。猛然间心念一动,想起来路上拦住她的那人,口中所说的那些话,倘若眼下祸事当真与辰兮有关,众风筝一进竹林,岂非是羊入虎口? 辰兮回眸瞧见,略一思忖,已知他心存疑虑,笑了笑,说道:“张兄,你可信我么?” 张铮盯着她的眸子瞧了半晌。当作为持线人所有的经验本领都已用尽,剩下的也只有直觉了。 他忽然笑了:“我信。另外,关于掌门的事,我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