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欣对这位张公子的出现深感意外和惊讶。 张公子很有风度的拱手行了一礼,微笑道:“宁小姐,上次一别已有月余,别来无恙啊?” 宁雅欣起身浅浅服了一礼,道:“多谢张公子关心,近来我一切都好。” 张公子点了点头,转头就看向了徐漠。 “宁小姐,这位是.......”张公子问话的同时已经在打量徐漠了。 宁雅欣马上介绍道:“张公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也是我们宁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徐漠,徐公子。” “徐公子,幸会。”张公子拱手打了声招呼。 徐漠见状便站了起来。 宁雅欣马上又道:“徐公子,这位是合阳县张老爷的大公子,张之深张公子。” “原来是张公子,幸会!”徐漠拱手回道。 宁雅欣继续道:“张老爷与我们家已有多年的生意往来,所以我们两家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关系一直不错。” 徐漠马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宁雅欣转脸道:“张公子,请坐。” 张之深谢了一句,随即坐了下来,徐漠和宁雅欣也跟着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宁雅欣问:“张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信州?怎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张之深回道:“宁小姐,我也是今早刚到,一进城我就去了你家,然后才知道你来了这里,所以便等不及找过来了。” 宁雅欣又问:“张公子突然赶来信州,是有什么急事吗?” 张之深犹豫了一下,忽然问:“宁小姐,你真要把合阳的几家丝绸铺都关了?” “不错。”宁雅欣回答的声音虽然轻,但语气却异常肯定。 张之深不理解,忙道:“宁小姐,合阳县的几家丝绸铺是宁老爷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怎么能说关就关呢?” “你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呀,不管是缺钱还是缺销路,我都会尽全力帮你的!”张之深非常急切。 宁雅欣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很认真的道:“张公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关掉丝绸铺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了。” “可是,宁小姐......” 张之深还想再劝,但宁雅欣只是喊了一声“张公子”,同时摇了摇头,张之深便没再说下去了。 安静了一小会儿,宁雅欣问:“张公子,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专程赶来信州的?” 张之深马上摇头道:“不,我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宁雅欣好奇的问:“什么事?” 张之深没有说,而是转脸看了看徐漠,然后回过头来道:“宁小姐,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聊一聊......” 宁雅欣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张之深是想说什么了。 顿时,宁雅欣便暗暗有些小慌张起来。 徐漠是个懂事的,于是马上站了起来,微笑道:“宁小姐,张公子,你们聊,我去那边转转。” 说完,徐漠就叫上秦木头准备走开。 宁雅欣见状急忙站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过大,身下的椅子都被撞出了较大的声响,还引来了周围几个茶客的侧目。 宁雅欣道:“那个,徐公子......” 宁雅欣本来是想让徐漠别走开的,但徐漠却飞快打断了她:“没事!你们聊你们的。” 说罢,徐漠便和秦木头走远了。 宁雅欣欲言又止,无奈之下之后重新坐了下来。 这一幕顿时引起了张之深的注意,他认识宁雅欣的时间也不短了,一直以来宁雅欣给他的印象都是从容淡定,遇事处变不惊,而眼前这个样子却是头一次见。 张之深望着徐漠走远的背影,不禁皱了皱眉头。 宁雅欣重新坐下,问:“张公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宁雅欣见躲是躲不开了,便决定直面问题。 张之深酝酿了一下,说道:“宁小姐,我这次专程过来,就是想当面问问你,我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令宁小姐明白我的一片真心,改变对我的看法!” 张之深说话的声音还挺大,旁边几桌的茶客都是能听见的。 宁雅欣不愿在公共场合谈论这事,于是便道:“张公子,这里是茶楼,谈论私事不太方便,不如我们另外找个时间再聊吧。” 但张之深却不答应,马上又道:“宁小姐,我们已经认识三年了,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宁小姐你,恨不得日日都能见到你,关心你,陪伴你,可是宁小姐你却......” 说到这,张之深十分痛心的停住了,并且还用左手捂了捂自己心口。 停顿过后,张之深轻叹了一声,继续道:“宁小姐,我对你一片痴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啊!” “张公子,你......你小点声好不好?” 宁雅欣只觉得张之深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可张之深却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宁小姐,我们张家在合阳县的实力你应该最清楚,跟你们宁家绝对是门当户对......” “而且你我年岁相仿,你十九我二十,无论是相貌、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