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心中叹了口气。 张婶的儿子娶了媳妇第二年,在城里打工,就被一个醉驾司机撞死了。 车没保险人没钱,肇事者被判入狱。 就算张婶子彪悍如虎,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白小柔的娘家是另外一个县农村的,妈是个弱性子。 爹喝多了打她,弟喝多了也打她。 都挺不是个物的。 没了男人的白小柔也不乐意回去。 张婶子这个老寡妇,就带着新寡居的白小柔一块生活。 有张婶这母虎保护,娇弱如小白花一般的白小柔,倒也没人敢打鬼主意。 这些年来,张婶一直挺照顾他们兄妹俩的。 但是,唐林也往来张婶家,有啥体力活,都是唐林给干,相当于顶门立户的壮男人了,关系处得不是一般的好。 唐林又大摇大摆地进了张婶家。 小柔嫂子笑呵呵地拿了灯泡过来,一双漂亮的卧蚕笑眼,一直都不离唐林左右。 唐林挠了挠脑袋。 按着往常的办法,应该是他抱着小柔嫂子的腿,举着她去换灯泡。 从前倒也不觉得啥。 可是现在清醒了,再回忆起从前抱腿举人的动作,就有些不正经了。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张婶踢了唐林一脚。 “咋地啊,盖个房子,你还变聪明了啊。 你小柔嫂子,就等着你这一抱呢!” “张婶,我……” “你赶紧的呀!”小柔嫂子柔柔地说,笑得一双漂亮的卧蚕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唐林看着跟他几乎贴到了一起的白小柔,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气,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傻唐,你……” 唐林赶紧一蹲身子,抱着白小柔的双腿,将体重不过百的白小柔举了起来。 往常都是这么抱的。 可是这一次,唐林发现,这个动作,不是一般的不正经。 因为,在他抱起白小柔的时候,口鼻刚好埋在她的小腹之下,双腿之上的位置。 那股女人特有的,淡淡的味道,扑鼻而来。 唐林还记得,从前他特不乐意这么抱举白小柔,每回抱完了,都说有怪味儿,好难闻。 可是这一次。 那味道,却勾得他的龙魂之力山呼海啸,呼吸不是一般的炽热。 白小柔的牙关似乎发出声声颤响,身子也崩得僵硬,双腿微颤。 就这么举了好半天,白小柔的灯泡也没有换上。 倒是唐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 白小柔的身子也越来越紧,颤得越来越厉害。 这时,张婶恼火的声音响起,“小柔你差不多得了啊,你真要有那个心,干脆晚上就让傻唐住这里。 你俩骨碌一个被窝,省得夹着被子,哼哼唧唧得让人心烦!” “妈,你说什么呐!” 白小柔微颤的声音响起,然后灯亮了,灯泡也换完了。 唐林的脸埋着,呼吸之间,那味道让龙魂之力在体内乱窜,砰砰啪啪的好像打通了一些竹节似的,使得龙魂之力运转更快了几分。 这时,唐林又挨了张婶一脚。 “你一个傻子,屁都不知道,咋还也没完了。” 唐林赶紧把手一松。 小柔嫂子像一条美人鱼似的,顺着他的怀里滑了下来。 唐林双手在她的小细腰上一掐。 两人紧贴着,四目相对。 白小柔的身体一僵,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向下瞥了一眼。 再一抬头,直视着唐林的双眼,眼中带着惊讶,还有迷惑。 唐林傻笑了一声,挠了挠脑袋,弓着身子说:“张婶,我走了啊!” 然后不等回应,转身就跑。 再停留下去,要露馅了。 白小柔看着唐林的背影,喃喃地自语着,“奇怪,今天不嫌难闻,还这么大的反应。 就连他的眼神,都不像从前那么直了,怎么看也不像个傻子。 难道,他开窍了,不傻了?” “小柔,你在那嘀咕啥呢!”张婶一边铺被子一边问。 白小柔张了张嘴,疑问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噢,没事,我寻思着,那天让小唐给看看,是不是线路有问题,灯泡总坏!” “它因为啥坏,你心里没个批数吗? 赶紧上炕睡觉,夹被子哼唧的时候小声点,烦!” “你也夹啊!”白小柔弱弱地回了一句。 张婶恶狠狠地说:“我都什么岁数了,还夹着屁。 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有能耐你把小唐扒了,我老婆子戳瞎了眼睛,当啥也没看到!” 从前也这么说,可是白小柔从不吭声。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恨恨地说:“真有那一天,你别撒泼!” “啊呀,你今天烧得厉害啊,咋地啊,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