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一脸的嚣张。 常言道,落架的凤凰不如鸡,龙困浅滩遭虾戏。 越王是天潢贵胄又如何? 都被流放到岭南了,在越州这蛮荒之地,赫连珏都比不上自己这个小小的县丞! 他连赫连珏都瞧不起,又何况谢氏一个妇道人家? 郑玉容和周文成又是齐齐无语。 郑玉容暗暗感叹:还是王妃娘娘料事如神,特意让她带了娘子兵过来。 否则,今日的事儿,非但救不了人,还会让王妃娘娘颜面扫地。 周文成则在心里喟叹:真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啊。 这郑某看着也像个读书人,可这行事作风却像极了无赖兵痞。 就在两人沉默的时候,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差役,提着胳膊粗细的木棍,面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两位,本官劝你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早早退去。差役粗鄙,棍棒无眼,若是伤到你们,可就不好喽!” 见自己豢养的打手到了,郑县丞愈发猖狂。 他故作“好心”的提醒,但揶揄、嘲讽的意味儿隔着好几里都能听得出来。 郑玉容冲着周文成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说:周长史,您都看到了,不是我们以势压人,而是对方太嚣张! 周文成也冷了脸,饱读诗书,崇尚以理服人、以德服人的他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