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赵锦绣的心绪,纠结起来。 谢元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赵锦绣一记,继续说道:“正好我把糖铺关了,制糖工坊的匠人也都接了回来,索性就让他们试着酿酒吧。” “再想个办法,去县里的粮铺收购些粮食!” “那些粮铺到底还是要做生意的,不卖给我,难道还不能卖给其他人?” “只要我找的那些人不打着越王府的旗号,粮铺的伙计还能一一辨认?” 谢元故意“小声”地说着。 赵锦绣的耳朵不停地动啊动,她将谢元的“喃喃自语”全都听了进去。 …… “好啊!好个奸诈的谢氏,居然想让人乔装打扮去偷偷买粮食?” “她还想酿酒?公然违抗朝廷的禁令?!” 郑夫人是典型的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 她家可以酿酒,可以高价售卖,但绝对不允许越州的其他权贵染指。 越王府尤其不行! 他们还想用酒水去试探,哦不,是掐越王府的脖子呢。 怎么能让越王府轻易得逞? “来人!传令下去,越州所有的粮铺,都不能进行大数量的交易。” “这样也不行,谢氏最是狡诈,万一她再想出其他的办法呢?” “什么?限购?就像之前越王府的糖铺一般?” “唔,这倒是个好主意!好!每个人每天都只能买一石粮食……” 郑夫人和崔伯庸,果然钻进了谢元给他们布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