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庄清和纠结不知要怎么阻止那二人临近的婚期,没成想中间被崔季桓一搞,全上唐人的婚事都被搁置到明年了,虽然如此是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但到底治标不治本,还是该想个法子,叫那二人能解除掉婚约才是关键。 庄清和一直在想,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秦婉初正视他的存在,并且喜欢上他,甚至能动摇到她内心谢云昭地位的那一部分,但一直都没想出好主意来。 不过今天能遇到她是真的很高兴,他就说过他们之间是很有缘分的嘛。远远的他看见肖玉儿和一个小和尚在说话,甚觉奇怪便靠近了两步,耳尖的他不需要贴得太近也能听清那二人的话,不过一时还不太明白。 正当他疑惑间,却见肖玉儿叫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进旁边的禅房,看起来鬼鬼祟祟,不像做什么好事,庄清和本来就疑心肖玉儿跟和尚说的话,便悄悄跟了进去—— 却不想见那男子推开禅房门,屋里坐着的竟是秦婉初,不过她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昏昏欲睡的样子,见有陌生人进来也不惊讶,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你......” “小美人儿,我知道你现在浑身难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没关系,我这不是来解救你了嘛。”那男人甚猥琐的凑上去就要对秦婉初上下其手。 庄清和猛的踢门而入,门框飞起直接打在那男人身上,将他给打倒在地上,还未及他看清来人,庄清和又一脚狠狠踩在他脸门上:“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对世家千金用药欲图不轨,你究竟有几个脑袋?” “你你,你是哪根葱,凭......”男子的脸被狠狠踩在地上根本就没看到冲进来的人的正面,不免心中忿恨狂躁。 秦婉初小脸扑红,看见庄清和眨了眨眼,笑了:“王爷......你怎么在这儿。” 她三步两晃的半倒在他肩上,似乎膝盖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她努力摇头使自己清楚:“我,我好像病了,能不能......” 庄清和见她情况不对,便一脚踢晕了脚下的男人,转身将秦婉初打横抱起,急速离开。 寺庙人多眼杂,前面是万不敢去了,这后面供休息的禅房倒是鲜少人活动,但也不敢保证不会被人看到,而且肖玉儿做这样的事估计就是等着秦婉初当众出丑,一定会叫大波人过来,所以这儿不能停留。 于是庄清和当即理甭思路,如今可去之处只有四进院后面那处偏僻又无人知晓的小茅屋,也就是庄安浅住的地方。 那儿方圆十里内都被平昌王布了控,除了被平昌王默许的人之外,旁人是断断进不去的。 庄清和抱着人一路飞奔回茅屋,秦婉初似乎已经药效发作,脸越来越红,身上越来越烫,眼神也开始迷离不清,伸手在庄清和身上一顿乱摸。 “王爷,我我发现你长得好,好好看啊。” 庄清和看着怀里不断撩拨自己的某人,他皱眉,这样玩火很容易引火烧身啊。 好容易到了茅屋,阿七正蹲在门边数蚂蚁,庄清和急忙道:“阿七,速去三进院供贵人们休息所用的禅房处,左起第二间禅房,把里面晕倒的男人扣走,记住暗中行动莫要被人发现,更不能让那个男的死了。” “......王爷?”阿七一头雾水,见他怀里还抱了一个,咦,这不是秦家三姑娘嘛,她好像...... “还不快去。”庄清和厉声喝道。 阿七这才扔了手里的小木棒,飞奔离去—— 还好屋里庄安浅睡得比较沉,不然这还真不知要如何解释。庄清和抱着人进了屋,可刚想把她放下,她却紧紧搂着他不肯下来,黏在他身上一只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他的里衣里。 柔若无骨又火热无比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真是要命。他一把抓住那只不安份的手,低头看着少女渐欲迷离的双眼,他说:“你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吧。” “是啊。”秦婉初脑子里还是有些清楚意识的,知道自己喝的那茶里有问题,可是她喝太多了,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这么帅的男人摆在面前,上啊。” “不行,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况且对不住云昭啊。”另一个说。 “你还有心思管这个,是庄清和不够好看吗?” “可是我和云昭有婚约了。” “总好过被之前那个猥琐男侮辱吧,放心这又不怪你,你被下药了嘛,先做,做完再来说后悔的事。” “我我,好,做就做,反正我身不由己。” 欲望的小人完全占了上风,她紧紧贴在他身上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男子的味道,不住大喘气:“那我好不好看,不亏你吧。” “......”庄清和已经极力忍耐一路了,一听她这样说简直无法再忍,抱着她便滚到了旁边的小榻上—— 狂风暴雨般的吻让二人都回想起了当初在葱笼山那个雨夜,那第一个秘密。 不过这次不是点到为止,而是越发深入,庄清和紧紧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舌头长驱直入无度索取着她过分的甜美,最难让人抑制的是她的迎和,那么顺从那么乖巧,也这么紧紧抱着他,甚至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这一刻,天地都被忘却了,万物都不存在了。 他们只想融进那如水般的温柔里,似火的欲望在燃烧,把紧紧纠缠的两个人扣在一起,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