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妹是真的不会做,她从来都是看见别人忙活了,她就溜出去玩,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等吃。 在她看来,莫家那么多人,不差她一个人,多做也是做,少做也是做,那就一起做好了,顺便把她那份也做好了,大家一起吃,这不是很好吗? 所以她压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喊不会做,莫老太也没出来,好像没听见一样。 莫云妹无助地哭了,一直说不会做,叫莫老太出来教教她。 最后莫老太是出来了,但是没帮,就站门口,“我也不会做,都是哑娘带着孩子们做的,你求我也没用。不会做煎饼,那就换一个,能弄熟吃饱就得了。” 莫云妹见莫老太出来了,止住了涕泪,“娘,我就要吃那个煎饼,其他的不要!你叫那个丑八怪教我做,不,叫她做给我先,我下次再学。” 莫老太一声不吭,掉头就走,把门关上,任凭莫云妹怎么喊都不出去了。 莫家其他人陆续出来洗澡,洗完衣服又回屋里去了。 因为天气太热,都没有烧热水,所以没到厨房,也就不知道莫云妹弄成什么样。 天色暗了下来,莫云妹终于弄了吃,只是到底吃了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苏南熹又给莫清河泡药浴,等莫云妹离开了厨房,她就去洗锅烧水熬药汤。 好几天没泡了,莫清河感觉又生疏了,又有点害羞了。 他是想自己跨过木桶进去的,奈何太高估了自己,跨是跨过去了,但只有一条腿跨过去而已,还有另一条腿怎么都跨不过去。 这可尴尬死了! 他腿脚还不能很好配合使力,抬得高时容易重心不稳,稳不住身型。 这不,不进不出,卡住了。 而他自己身上没有衣服遮掩物,全都暴露了出来,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瞬间就像个熟了的大虾,红得熟透了,浑身上下都滚烫滚烫。 最后没办法,只能求助苏南熹,小声可怜兮兮的,“媳妇,我,我没力气了,进不去了,你能帮帮我吗?” 苏南熹就等他开口呢,小样的,又逞强了。 上前到他身后,一手抱住他,一手帮他把脚抬起跨过木桶。 莫清河也配合,终于进去了,坐下去好好泡泡。 出来时不敢逞强了,也不矫情了,直接叫媳妇抱抱。 苏南熹抱了出来赶紧擦干身子,让他自己穿衣服。 莫清河有点哀怨地说,“媳妇都不疼我了,都不帮我穿衣服了。” 苏南熹一气,拿起衣服就给他套上去,穿好就把他推回了屋里。 一切都搞定后,苏南熹还是给他做了一下按摩,帮他疏通经络。 莫清河突然断了几天没泡药浴,没喝灵泉水,没做按摩,他的腿并没有比之前好,这次泡了他感觉浑身舒畅。 治疗调理,贵在坚持,一旦突然停了,那就犹如烧水烧到一半,突然停火,想要烧滚,可能要重新开始烧。 莫清河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不敢甩小性子了,很是配合媳妇。 “媳妇,你想起房子?”莫清河摩挲着苏南熹的手一顿。 是啊,难道你不想?还是说你想住茅草屋? 莫清河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说,“我也想,可是媳妇,我没有钱,我们三房都不出钱,我们也住不安稳啊。爹娘大哥他们的钱,毕竟是他们努力赚来的。” 嗐!他是没有,她没有吗? 莫清河想起了媳妇挖药材去卖,也是,可是,“媳妇,我一个男人没有钱,却要靠媳妇你赚钱,我心里不踏实。” 嘁!什么你的我的! 你的不是我的吗?我的不是你的吗? 你是我夫君,我给你钱不应该吗?有什么不踏实的!我给钱别的男人,你才该不踏实! 莫清河笑了,抱住了苏南熹,“是的,媳妇是我的,媳妇愿意给我钱,那是我的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以后我赚到了钱,都给媳妇保管,我是媳妇的,我的钱也是媳妇的!” 哟哟!难得哦,那么多话了! 小嘴巴还挺甜呢,抹了蜜吧? 咱俩是夫妻,有什么话直接明说,不要憋心里面,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呢? 反正她是不会猜的,她最烦猜人心,人心随时变,她又不是神,还能掐指一算不成? 再有下次,她坚决不原谅他了,也让他猜猜她! 莫清河被说得愧疚不已,不停道歉,保证下次不会了,有什么直接说出来,大不了吵一架。 苏南熹翻了个大白眼眼,这不明摆着欺负她吗?她又说不了话! 莫清河觉得她翻白眼的那瞬间,娇媚动人,勾人得很,很是稀罕。 “那咱们就纸上吵架,你写出来,我也写出来,这样就知道我们都在想什么,也就知道问题在哪了。好不好?” 欸嘿!这个有点意思! 很有新意噢! 第二天起来,莫清河和两老提了一下,两老想了一下,是可以起房子了,但是这地那么小,也起不了几间房子啊! 莫清河淡淡说,“我们不如买块地新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