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他又做过朱允熥的老师,七十多岁的老人,无论寒暑天不亮就进宫,从不间断。 往事历历在目,当年的刘三吾对他期望甚深,对他的帮助也是良多。 甚至,是当仁不让的太孙党一员。 后来朱允熥对他疏远,乃是因为政见上的不同,和用人方向的问题,就事不就人。 “皇上节哀,刘师八十高龄,也是喜丧”方孝孺哽咽道,“刘师弥留之前,有给皇上的奏折,其子让臣送呈” “拿来”说着,朱允熥从方孝孺手中接过奏折,迅速的打开。 “罪臣刘三吾,奏请皇上圣安。” “臣自知时日无多,是以违禁上奏。不知所言,皇上恕罪。” “皇上天资聪慧有古之圣君之相,更有泽恩宇内威加四海之心。” “然皇上自幼心急,行事迫切,须知万里长城非一日之功,过急则乱,乱则不稳,欲速则不达。” “老臣最不放心的,就是皇上太急。” 老去的人,总是会走的,因为他们的老,已经是人生过程的终点。 朱允熥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奏折,上面的字迹到最后已有些不稳,可依旧工工整整,没有半分涂抹。 一边看,一边心中百感交集。 刘三吾在他生命中的最后时光,还为他这个皇帝着想。 劝诫他稳妥治国,提醒他不要如老爷子那样酷烈的对待臣子。 看完之后,朱允熥缓缓的合上奏折,开口道,“刘三吾,恢复大学士中书舍人之职,他的丧事,你代朕走一趟吧” “臣,替刘师叩谢天恩”方孝孺落泪道。 昨晚上熬夜了,今天实在不知自己写的什么,水字了。 我诚恳的承认错误,这不应该,可实在太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