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头。 只见朱棣阴着脸背着手,大步从外头进来。 目光在三兄弟脸上看了一圈,然后看向朱高煦。 “你刚才说什么”朱棣走过去,低声质问。 “我”朱高煦畏惧的低头,但马上委屈的说道,“上边那人,让大哥出海,让儿子去云南,他要拆散咱们家” “就是,不能去”老三朱高燧箭步窜到朱高煦身旁,跟着大声道,“爹,我们都走了,你就没儿子了” “我他妈”朱棣大怒,扬起手臂。 “爹别打我”朱高燧大喊一声,嗖的一下又躲到朱高炽的身后,露出半张脸,然后怼下朱高炽的肩膀,“老大你说话呀” “爹,您老坐吧”朱高炽搬来一张凳子。 “都坐”朱棣微叹,然后苦笑一声,“咱们爷几个,今儿说说话” 花房之中,父子四人都坐着。 朱棣忽然发现,他的儿子们,已经比他的各子还要高了,肩膀也比他宽阔了。 “以后这些话,不许再说。”朱棣的目光在儿子们脸上打转,“会要命的”说着,叹气道,“咱们服了就是服了,你爹我从不做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事儿。” 他指的什么,三个儿子心中都明白。 “我知道,一直以来,在你们心中,我的这个决定你们都不是很赞同”朱棣开口道。 “爹,儿子是赞同的”朱高炽赶紧道。 他明白,朱棣所说的这个决定,就是他们燕藩这一系,放弃了争夺那个位置的野心。这个野心,其实不只是他们父子的,准确的说甚至包括那些跟随他父亲的人。 毕竟,给王爷当臣子,和皇帝的功臣是天差地别。 ”不赞同也没事”朱棣难得的面容温和,笑道,“年轻嘛,有些事一旦放在心上,就放不下。” “我年轻的时候,看上的东西必须弄到手,否则茶不思饭不想,魂魄都丢了。” “关于那件事,我更是魂牵梦绕。甚至不惜丢了性命,身败名裂。” “你们以为,我是迫于大势臣服迫于你们皇祖父还是没有胜算” “哈”朱棣笑出声,“我辈子,没胜算的事做了不知多少,可到最后我都胜了。我最信的,就是邪” “别人是撞了南墙回头,我是他娘的要把南墙撞倒。别人是挑路走,我是单独开条路出来。” “我这辈子,怕什么” “可是我最后还是放手低头了,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