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几步半靠着墙上,手中的纸条也飘落在地上。 闫青梅捡起纸条,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苍白地如那张纸条一样。 他又和以前一样逃走了,我就不该对他怀有期待,不知是说给流年听,还是说给自己,闫青梅幽幽地说了这一句,就离开了这边。 师父,不会是这样的人吧,流年心中有些不愿意相信,他有些气馁,直接不顾地坐在地上,想起来初见石柏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之间还定下了一个约定。如今,树还在,流年想起青梅树,就打起了精神,自己生病这段时间,也没照料青梅树。 于是,就将不靠谱的师父抛之脑后,先起身准备去看一眼青梅树。 青梅树,正巧赶上这两天雨水充沛,倒也是如往常一样,生机勃勃,看着明年就能结出硕果累累,到时候,流年的约定,也就完成了。 与青梅树之间的羁绊,在明年果熟的时候,便能结束,只是那时候,可能无人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