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他就长长的叹气,说不出的复杂!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太子其实是个好太子。一个没有疑心的君王,翻遍史书,都不多见呐。 可正因为君王没有警惕之心,臣下才更该警惕才是。 裴行俭站在李治的面前,话不多,只把事说了,又把太子的说法说了。 李治没言语,好半晌才道:“爱卿是觉得护国公主哪里做的不好?还是觉得太子哪里不妥当了?不符合一个储君的标准了?” 不是!护国公主很好,太子也很好,可加在一起就不好了。 李治就问他说,“那以你之言,天家骨肉相疑,便是好的?”相互残杀的血迹才干,你们这又说的是什么?那是个公主,也不是个皇子。这都不能容,那到底要如何,才是对的?才是好的? 裴行俭跪下,低声道,“公主是皇室的,可驸马不是!” “你是致意英国公府的忠心吗?你是旨意老英国公的忠心吗?自祖父起事以来,哪一仗没有李绩?” 臣不敢!臣万死。 李治摆摆手,“你……去吧!这样,三年,再叫护国公主在安西呆三年,稳一稳安西的形势……成吗?”本来也就想叫桐儿在安西呆五年的,三年后,也就五年了。 裴行俭叹气,三年后……就三年后吧……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