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君、犬夜叉,你们在树上吗?!”偏僻而破旧的小院,身穿紫色和服的女子是唯一亮眼的色彩,女子站在院子里枝繁叶茂的老树下,抬头看着绿叶层层叠叠遮掩的树冠,柔声问道。
“欧卡桑~”白发金瞳、头上长着一对兽耳的红衣幼童头朝下,白发垂落,倒吊在树枝上看着树下的女子。
“春子婆婆做好饭了,快下来吃饭。”女子柔和了眉眼,冲着树上的幼童招了招手。
“嗨~”幼童软乎乎的应了一声,然后三两下,轻轻松松从树上跳下来。
树叶哗哗,另一个同样白发金瞳的黑衣幼童从树上落下,灿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女子,“欧卡桑,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要去哪里?!”女子脸上温柔的笑容一僵,正摸着红衣幼童的头的手不自主的颤了颤,收回手,走到黑衣幼童面前蹲下,柔柔的问道。
“找大妖怪的兄长,他可以就救妹妹。”黑衣幼童眼神儿飘了飘,不自觉避开女子的柔柔的目光,虽然骗人不对,尤其是他这一世的母亲,但……妹妹都是冤家,毕竟是他当女儿似的养大的宝贝妹妹,妹妹要玩儿……他也只能纵着了。
“妹妹……”女子的脸瞬间就白了,努力的想维持温柔的笑容,可终究是实在笑不出来,声音轻飘飘的,似乎风一吹就散了,“什么……妹妹?!”
“欧卡桑是人类,以人类之身孕育大妖之子,就算只有一个,也会耗去您半条命,甚至让您……红颜早逝……”黑衣幼童看着女子,再看看跑到身边抓住他的袖子的红衣幼童,抬手揉了揉红衣幼童的头,然后看着女子继续道,“我并非是生而知之,我还在您腹中时便已知事,哪怕我已经尽可能薅欧多桑的力量分给犬夜叉和我成长,可对您而言,终究是太过勉强,妹妹自己选择放弃,她将自己的养料分给我和犬夜叉,然后选择在您腹中消失,我们出生时,您大出血……那些血就是妹妹的,我把妹妹的灵魂藏在自己的身体里,我想要妹妹也能出生,如果欧多桑还活着,我可以继续薅他的力量、他的妖血来供养妹妹,总有一天,妹妹可以重新凝聚出身体,降生于世。”
“可是欧多桑……犬夜叉和我都只是半妖,我们能活下来、慢慢长大、再想办法补全卡桑孕育我们时对身体的亏空……我没办法养妹妹了,所以,我想去找你们说的大妖怪兄长,就算没有妖血、没有妖力,就算只是让妹妹跟着他,哪怕他讨厌我们,可我们毕竟是兄弟、兄妹,我们有着同一个大妖父亲,我们身上有一半的血脉是一样的,凭此,妹妹也是可以通过我们相同的血脉,从而得到温养,慢慢的成长,妹妹在他那里,比在我这里强。”实际上是小丫头片子见色起意,颜控癌发作,要死要活非要和大美人杀生丸贴贴,真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从哪儿想的那么多奇葩‘设定’的。
“卡桑,我要去找他,我要把妹妹……”这是我妹妹!!!凭什么要给杀生丸?!就凭他帅吗?!我也很帅的!!!
——真抱歉,从出生看到大,再帅也审美疲劳了。
白发金瞳、和红衣幼童、黑衣幼童一样只有三头身的梦真站在黑衣幼童旁边,两手揣进袖笼里揣手手,这就是透哥吗?!小时候的透哥?!和她长得真像,他们俩不愧是亲兄妹。
“你知道……去哪儿找他吗?!”女子握紧手又松开,来来回回好几次,最终,深呼吸一口气,轻声问道,妹妹……她还有个女儿吗?!那孩子……她还没见过就……
如果她不是人类、如果她有充足的力量供给他们成长的养分,那她的孩子……
忽而,一只金红色的火焰蝴蝶从黑衣幼童身上飞出来,然后飞向女子,融入女子眉心,梦真挑眉,黑衣幼童眸光微闪,却什么也没说,除了他们两个,无人看到那只如梦似幻、漂亮的不真实的火焰蝴蝶。
“知道的,毕竟……他是哥哥嘛。”P!分明就是小丫头片子非要和杀生丸贴贴,所以,不管他往哪个方向,到最后一定会见到杀生丸的!
梦真斜了一眼微笑着的黑衣幼童,默默的退后两……咦?!仰起头,身穿黑衣、耳垂上一枚小巧精致的红色蝴蝶耳钉的黑发金瞳少年立在她身后,双腿抵着她的后背,垂眸看着仰着头的梦真,耳垂上,红色蝴蝶耳钉散发着微光。
“我说怎么会突然梦到十六夜和犬夜叉,还是小时候……”黑发金瞳的少年拎着梦真的后衣领子将她拎起然后抱在怀里,“你这是力量完全恢复,自己不太习惯?!”
“并不是,我见过她,就在我掉到战国之前我见过她哦。”梦真摇了摇头,看一眼透哥耳垂上的红色蝴蝶耳钉,收回视线,指了指十六夜道。
“……在哪儿?!”透哥一顿,看着梦真问道。
“略略略,不告诉你。”梦真冲他扮了个鬼脸,然后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十六夜面前,闭上眼嗅了嗅,“没错,我见到的漂亮小姐姐就是她。”
之前十六夜的味道只是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但当那只金红色的火焰蝴蝶飞入她的眉心后,十六夜的味道就变得很熟悉了,她的确是闻到过,之前她让宰宰扮成‘沢田梦真’忽悠宫野兄弟、而自己跳下井,寻着熟悉的气息找到一个有自己本源力量的存在的时候,被她撞进怀里,把她带走,并没有杀了她而是给她包扎伤口的人……是十六夜啊。
“是吗?!她没事就好。”透哥唇角勾起,金色的眼眸浮起一抹温柔。
“但是……按照‘剧情’,十六夜不是应该在犬夜叉还小的时候就红颜早逝了吗?!”梦真回到透哥身边,抓着他的衣服往他身上爬,而透哥则纵着她,任她把自己当树,灿金色的眼睛看着一手一个牵着幼童离开大树、他已经很久很久、很久不曾见过的……母亲。
“没有,她失踪了,在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