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家庭妇女罢了。”突然,她捂起了脸颤抖着哭了起来。 “你们这样审问我,好像我杀了我丈夫一样!我都说了我不管他,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晚上不回来,他回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场面十分尴尬,陆海风感受到了周围同事的眼神,就好像两个大男人正在欺负一个遗孀。 “于女士,您冷静一下,我们并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想……” “够了,我要回家!我是被害人的家属,我累了,我要回家!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带上你们该有的证件再说!” 于金莲一边哭着,一边提着她廉价的手提包,站到了警局的玻璃门外,显然她已经进入拒绝沟通的状态了,有两个女性警察正在安慰她。 接下来该怎么办,高成很清楚,只需要她跟着程序走就好了,只不过…… “风子,看出来了吧?” “师父,有些许发现。” “哦?说来听听?” “那个女人眼神飘忽不定,在很多关键性细节上有所隐瞒。” “没了?”高成叹了口气,提了一把他的裤子,紧了紧皮带。 “年轻人,你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师父,烦请赐教。”陆海风双手作揖,但掩饰不住他窃笑的嘴角。 高成则板起了脸,严肃地盯着于金莲。 “你注意到了吗?她刚说的话。” “什么?”陆海风收起了装腔作势,挺直了腰板,苦苦思索着刚才的对话。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告诉她,于浪是被人杀害的,我们只是让她来辨认尸体,因此,也存在着于浪自杀的可能性,但是,” 高成盯着玻璃门外假哭的女人,那眼神灼热又坚毅,仿佛看见了猎物一般。 “她说自己是被害人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