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废料。 祈善刚刚降下去的血压又一次飙升。 “褚!无!晦!” “老夫就在你面前,不用嚎。”褚曜只心虚了一瞬,又一次理直气壮,“老夫最近几日忙着呢,连半步都在忙,偏你不在。五郎可不就没人看着了,老夫也是【分】身乏术……” 所以五郎一个没看住就去骑猪了。 祈善:“……” 合着还都是他的错? 褚曜脑筋转得快得要冒烟,急智又生,倒打一耙道:“而且,你也不看看五郎这么做是为什么,你只看他骑猪玩闹就认定他这么做不好?老夫这么做是纵容是放任?哼,肤浅!倘若你去当人西席,必要误人子弟!” 祈善嘲道:“你倒说说是为何?” 褚曜啪得一声将沈棠的笔记竹简甩到祈善怀中,道:“你看过便知道了。若幼猪数月就能出栏,味道也可,百姓自会接受。日后不说家家户户都去养,但至少能让百姓多一条生计活路。这分明是功在千秋、利与百姓的好事,非为一人喜好玩乐。而你祈元良狭隘,只看到五郎玩闹。你说说,究竟是谁对谁错?” 林风:“……” 郎君竟有这般大志向、大胸怀吗? 沈棠:“……” 不,她不是,她没有,她明明是被赶鸭子上架去养得猪,骑猪也真只是为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