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逞什么好汉?人不都是你们杀的?凭啥让俺们逃?你们四个要是不插手,这些**抓了人就走了!” 祈善几个脸色骤变。 倒不是他们没见过这阵仗,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人心多变,特别是这些偏僻地方,穷山恶水出刁民,别指望刁民会“知恩图报”。 他们会变脸色是因为沈棠。 在祈善二人看来,沈小郎君/五郎还年少,毫无预兆地直面这样的场景,不利于身心健康。 只是,万万没想到—— 沈棠的剑锋抵着那人脖颈,戳下一道血痕,那个村民吃了疼才知道害怕,白了整张脸。 “呵,知道什么叫害怕了?”沈棠神色冰冷,嗤笑一声,像极她醉酒后的神态,警告道,“你可别动!动一下,老子的剑拿不稳,你脑袋和你身体就要分家。既然称呼老子‘悍匪’,信不信现在就悍给你看。反正杀了这么多人,再杀几个不长眼的又如何?” 一时间,周遭气氛跌进谷底。 沈棠周身萦绕着连共叔武都为之暗暗心惊的森冷杀意,更何况这些普通村民呢? 当即改口求饶,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