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我们夫妻真的很不容易,求求你放我们一马,我们这就离开!”阿菊满眼祈求的看着叶风,但是深究之下就能发现她眼中满是阴狠毒辣。 叶风直接站起身,将酒楼的大门关上了,淡淡道:“不容易不是你们犯罪的理由,你们别想着逃跑,我这就报警。” 阿菊和保运在酒楼干了几天,觉得叶风和沈香玉都非常温和好说话,而他们只是偷了几百块钱,为什么非要报警呢? 见叶风要拨通号码,阿菊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先是扑过来把手机夺过来扔掉,随后恶狠狠道:“好啊!你报警吧!你们有钱人就是这么心狠,我们夫妻俩干活勤勤恳恳,你一个不高兴就要抓我们,我才拿了几百块,你们又不缺这点钱,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我告诉你,你报了警也没用,别欺负我不懂法,这几百块根本就不够立案的,大不了我还给你。” “呵!终于不装了。”叶风轻笑了一声:“我可不算什么有钱人,我也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但我们不同的是,我再穷都没有想过害人。” 阿菊脸色变得苍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些慌乱的看向叶风,声音颤抖的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风目光幽深的看着两人,扯了扯嘴角道:“阿菊,最近我总能看见你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她满脸是血,披头散发。” 此话一出,别说是阿菊吓了一跳,就连沈香玉和钱红梅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大晚上的,叶风偏偏说了这种话,让大家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你胡说……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女人?”阿菊猛地转过身,觉得头皮都发麻,而她身旁的保运也不禁颤抖起来。 “叶老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保运颤颤巍巍的开口,看起来还是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 叶风看向他,指着他头上道:“忘了告诉你,你头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砰! 保运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撞倒了旁边的椅子。 “哪有人啊!出来啊!” 保运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和头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随即冲着叶风破口大骂:“煞笔!你有病啊!瞎说什么,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 叶风云淡风轻道:“有句老话说的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你们反应怎么这么大?” 阿菊也不装了,声音尖锐的问:“王八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故意吓唬我们?” “我当然知道,你们杀了那个女人和老奶奶,如果说几百块不够立案,那么人命官司总能立案了吧。”叶风语气平静,双眸却如同鹰眼一般盯着两人。 钱红梅和沈香玉听着这一切,只觉得脑子嗡嗡的,阿菊和保运看起来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 “嫂子,红梅婶子,你们俩站到我身后来。”叶风看向两人,她们急忙跑了过来,躲在了叶风身后,警惕的看着阿菊夫妻俩。 阿菊颤抖的指着叶风,疯狂的喊道:“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个普通的酒楼老板,不过有人跟我说了你们身上沾了人命,你们杀了那对祖孙俩,将他们家中的钱洗劫一空,逃到了彭城。” 叶风语气十分笃定,在酒楼打烊之前,叶风就上网查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命案,发现离距离彭城很远的一个小城市一对祖孙俩被人残忍杀害。 那个年轻女人死之前被侵犯过,而且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初步猜测是凶手为了逼迫她们说出银行卡密码,她们说出来后,凶手仍旧没有放过她们,还是害死了他们。 由于死前遭受了虐待,积攒了浓浓的怨气,所以祖孙俩的冤魂就一直跟着阿菊夫妻俩。 此时阿菊和保运已经呆住了,他们本以为隐藏的很好,而且为了躲避追捕,他们改名换姓,还在容貌上做了改变,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眼看着事情败露,阿菊索性不再隐瞒了,高声嘶吼:“谁说的?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我们隐藏的这么好?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的!” 原本叶风还不能完全确定阿菊和保运的罪行,毕竟他只是根据三珠子的叙述,加上网上查询的资料,进行了猜测,没想到直接把阿菊给诈出来了。 叶风微微一笑道:“这可是你们自己承认的,我都录下来了。” 阿菊和保运顿时愣住,眼神怨毒的瞪着叶风,“你诈我们?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就偷了你们几百块,你就非要害死我们!” 叶风冷冷的看向两人,“你是只偷了我几百块,但你却虐杀了两个无辜的人,我这么做是替天行道!” 阿菊气得浑身发抖,扯着嗓子怒吼:“那是她们该死!那个贱女人勾引我老公,还克扣我们的工资,那个死老太婆守着棺材本,不肯告诉我们银行卡密码!” 叶风查了那对祖孙俩的信息,她们和叶风一样在小城市里开了一家饭店,生意越来越好,所以祖孙俩就雇了阿菊夫妻俩,却招致了杀身之祸。 叶风看着阿菊喷火的眼睛,手指却在不经意时弹出一根银针,刺入了保运的穴位上。 “保运,那个女人真的勾引你了吗?”叶风突然问。 被灵气支配的保运根本没有多想叶风这么问,心里的话直接脱口而出:“她当然勾引我了,天天穿裙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老子早就想干她了,可我晚上摸进她房间的时候,她却死活不同意,还打了我一巴掌!” “穿的那么骚还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就该杀了那个表子!” 此话一出,阿菊诧异的看向保运,眼神逐渐变得愤怒,随意保运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老婆,你别误会,我是嫌你长得丑,皮肤粗糙,想找个女人尝尝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