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唇角抿起,心情有些复杂。 世上有样东西是藏不住的,爱是其中一,不可否认她对岑暨的心,毕竟只有彼此有好感那才叫撩,否则就是性|骚扰。 但凡她对岑暨没思,都不可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寸进尺,而她好像忘了,爱是需要表达的,虐文之所以能虐的起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男女主都没长嘴,明明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偏要一拖再拖误会成堆。 胆小鬼才会连幸福都害怕,碰棉花糖都会受伤,亏她还自诩洒脱人间清醒,结果搞了半天还是在搁这儿矫情,仔细一想,她好像每次都在逃避,这就像兜头泼冷水,也亏是岑暨厚脸皮。 左不过就谈恋爱,合则来,不合则去,大大方方接受就好,倒也没必要去践踏他人心。 燕宁缓舒一口气,如醍醐灌顶,见岑暨还保持蹲姿巴巴仰头看着她,似乎连眼眶都有些红,不不说这样是挺招人怜,燕宁心中微软,直接伸就揉上了他的头,唔...感还不错。 感觉头上传来的作,岑暨瞳孔震颤,身体瞬间绷直。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就像是释放某信号,岑暨仿佛能清楚听自己咚咚咚的急促心跳声,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他闭了闭眼,突就抬扣住在他头上不断作乱宛如撸狗般的纤细腕,眼中泛起浅浅水雾,声音暗哑,细听似乎还有些发颤:“阿宁,在做?” “看不出来?” 燕宁轻巧翻转腕,轻松挣开他的束缚,下一刻就掐上了他光洁的下巴,如逗猫般伸挠了挠,歪头懒笑:“当是满足变态的愿望,怜惜怜惜呀,暨郎——” 岑暨:“!” 何为天籁之音,这大概就是了。 被燕宁掐着下巴,轻如羽毛般的挠弄从下巴处传来,像是有无数电流蹿过,岑暨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如玉面庞已红透,虽只是一称呼,威力却堪称巨大,青涩而悸的氛围无声蔓延。 像是受蛊惑般,岑暨下识再次伸攥住了她的腕,略显粗粝的指轻轻摩挲,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眼中有墨色晕染,像是一瞬,又像是万年,声音干哑至极:“宁宁...” 眼看气氛已经烘托位,就在燕宁犹豫是干脆顺水推舟打啵还是大喊退退退的时候,突就听有窸窣响传来。 她心中一凛,几乎是立马扭头看去,结果就见门口不知何时已经挤了一堆人,为首的秦执更是扒着门框撅着腚,一劲踮脚朝里伸脖,行为那叫一猥|琐鬼祟。 对上众人灼灼兴奋目光,还捏着岑暨下巴作霸总状的燕宁:“......” 哟嚯,又是被围观的一天呢。 ... 这年头看热闹也是有风险的,别还是在被当场抓包的情况下。 屋内血腥味儿尚未完全散去,气氛压抑近乎诡异,以秦执为首的一众亲卫低眉顺眼排排站,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迎来雷霆暴击。 岑暨也早已从地上站起,正大刀阔斧坐在椅上,脸色漆黑如墨,浑身释放冰冷杀气,吓众人战战兢兢心慌不已。 看着面站着的一帮亲卫,岑暨简直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本来是想着趁屋内没人所以才大胆套路一波,却没想竟全被人看了去,思及方才自己所言所行,岑暨再次知道了叫脚趾抠地羞耻心爆表,如果单就他与燕宁两人,那叫情趣,可若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那跟当众裸|奔又有区别? 而更让岑暨恼火的是,眼看都已渐入佳境,却突被人打断,他怕不是倒了八辈血霉才招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下属。 或许是岑暨的目光太过冰冷骇人,生怕下一刻就要惨遭灭口,秦执实在忍不住了,硬着头皮结结巴巴:“世,世,属下不是故的,的,属下发誓,属下都没听见,也都没看见。” “对对对。” 秦执一起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告饶,只差没说自己耳聋眼瞎,话里话外都是绝不将此时外传,否则就天打五雷轰顶。 但显,这番保证并没能消减岑暨怒气,眼瞅着自家世这是过不了了,秦执无法只能另求外援:“燕姑娘,属下不是故的,属下就是来送血衣...” 他也不是故要偷看,要怪就只能怪说悄悄话都不知道门,想方才看的场景,秦执差点化身尖叫鸡。 他知道世会,却没想世这会,居还会伏在燕姑娘膝头巴巴求她怜爱,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世还会有这“娇”的一面。 秦执心中啧啧,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一边说一边示亲卫将找的证据奉上,试图揭过这一茬儿将话题扳回正轨:“燕姑娘,您看看,这衣裳是在后院墙根底下找的,上头还有血迹,若无外,就应该是凶先所穿。” 相比于岑暨的低气压,燕宁虽也有些不自在,但总体来说影响不大,毕竟尴尬也是分等级的,论此次社死程度,她远不及岑暨,就像天塌了还有高顶着。 不过话说回来,她今儿才算是见识了,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