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这事,我出来的候们已经岳姐姐给扣住了,还说岳姐姐是毒妇,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能让岳姐姐就这么被冤枉,阿姐,你快去,去告诉们岳姐姐是凶手...” 燕宁知道沈元麟口中的岳姐姐名唤岳明娘,是岳照的亲侄女,如今才十三岁,自幼在乡间长大,前久家中遭了变故双亲皆亡,实在没了依傍才上京来投奔岳照这个叔父,而对于侄女的投奔,岳照也没有将她拒之门外,而是收留了下来。 岳明娘是一个月前来的,好意思白吃白住,加上韩氏如今有孕身子常舒服,岳明娘便投桃报李一力承担起了做家务以及照顾韩氏的重任。 岳明娘此举极大的减轻了岳照肩上的压力,也此岳照夫妻待这个侄女也越发善,一月来相处的十分融洽,直到今日韩氏出事。 韩氏身体怎么好,所以今日岳明娘就给韩氏炖了鸡汤补身。 结果补身效果没见,倒成了催命的毒药。 鸡汤才喝下去韩氏就说身体适,紧接就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口鼻往外冒黑血,岳明娘场就吓傻了,等反应过来急忙就去喊岳照回来。 用银针试了鸡汤之发现鸡汤有毒,加上鸡汤又是岳明娘熬的,所以国子监众人几乎就认定了岳明娘是毒害韩氏的真凶,已经叫人给看押起来,只等官府处置。 而沈元麟与岳明娘关系错,觉得人会是岳明娘杀的,又怕到候官府的人来了真给岳明娘定罪,所以沈元麟才急忙回府来搬救兵。 “阿姐,我求求你了阿姐,你赶紧去看看吧。” 沈元麟有些急,直接就伸手拽住了燕宁的袖子,哀声恳求:“阿姐你是仵么,你肯定能查出到底谁才是凶手,阿姐...” 燕宁被沈元麟晃得脑袋发晕,她很想说,她是仵假,衙门又是她开的,总能看见个案子就闷头往上冲吧:“别摇了别摇了,再摇下去我真要晕了,晕了可就什么案子都办了了。” 燕宁话落,沈元麟立马收手。 看瘪嘴盯她无声催促的沈元麟,燕宁扶额叹了口气:“你是说国子监那边已经报官了么,你要对官府有信心,既然连你都知道自己搁自己熬的汤里下毒太过显眼蹊跷,官府查案的人肯定也能想到,至于说一去什么证据都管就直接盖棺定论。” “万一呢?” 沈元麟跺了跺脚:“谁知道来的官差靠靠谱,万一就想图省事随便抓个人交差呢?” 燕宁:“......” “那你为啥直接去找沈...咳,二哥?” 燕宁掐了掐眉心,真诚发:“二哥应该比我可靠么?” 她就一仵,真论起来肯定没有沈云舟这个大理寺卿能扛事儿,怎么看沈元麟搬救兵都是应该去找沈云舟啊,回来找她干嘛? 沈元麟:“......” 沈元麟呆滞三秒,突然一拍脑门,懊恼:“我给忘了!” 燕宁:“......” 感情沈云舟一个大理寺卿在沈元麟面前的存在感还没她一个小小仵强,沈云舟若是知道怕是得哭晕在茅厕。 燕宁哭笑得,一竟知道是该感动于沈元麟对自己的肯定与信任,还是该惆怅丢给自己一烫手山芋。 “现在去找二哥也来及了,谁知道二哥现在在在官署,而且...” 沈元麟扭捏:“我这是钻狗洞出来的么,若是叫二哥知道,肯定会让人将那狗洞给堵了,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出口,若是堵了,那下回我想出来怎么办?” 燕宁:“......” 想的还挺周到。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一个小小仵,没有单独办案的权限,很可能连国子监的大门都进了啊!” 燕宁无奈:“你别太高估我!” 发了这命案,国子监现在肯定是全面戒严,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出。 而且关键是国子监已经报了官,也就是说案子的辖属权已经有了定论,如果这个候她还跑去斜插一杠,那跟面挑衅没有啥区别。 根据她的判断,国子监找的是大理寺就是刑,如果去的是大理寺的人都好说,毕竟她已经很沈云舟握手言,要是去的是刑...确定会江边对峙再显? “我才没有高估!” “嗯?” “你虽然只是一个仵,你可是提刑衙门的仵!” 燕宁以为沈元麟要对她的业务能力来一波彩虹屁,结果就听沈元麟振振有词:“别以为我知道,我都听说了,岑世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你差点连我二哥都敢打,提刑衙门还是能办案,你以提刑衙门仵的身份上门就行了?有岑世子在,我就信国子监的人能拦!” 燕宁:“......” 很好,条理清晰逻辑满分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阿姐,别耽误间了,再耽误可就真来及了。” 也等燕宁反驳澄清,沈元麟二话说拽燕宁的袖子就要将她从藤椅上拉起